冯沛将其中一张放到了林宇的眼前。照片应该是蔡仪君拍的，那个漩涡就在很接近地表的地方，程实语举着竹杆，直接就将绑着的探测设备伸向了漩涡。</p>
“这个……不是龙卷风？”</p>
“确实不是，发现它的人称之为漩涡。”冯沛继续从包里将另一叠资料轻轻放在了林宇面前的桌上，“这里有漩涡的接触探测结果，温度都在36.8到37.2之间。”</p>
看到林宇已经被吸引，冯沛凑着他又说道：“而且在接触时，这个东西抛出了应该是脑液的东西。”</p>
此时林宇的眼睛已经完全瞪大了。</p>
“是不是和你的研究，和程可的猜想慢慢对上了？”</p>
“脑液样本在哪？”</p>
看着林宇渴望的样子，冯沛露出一丝狡黠的微笑，然后缓缓回答道：“等我拿到手，就给你送来。”</p>
“一定要第一时间给我拿来。”</p>
“林部长，你的热情让我很意外。”</p>
“为什么？”</p>
“因为这显然是一个必须有人牺牲的研究项目，大脑哦？！”</p>
这时候，却轮到林宇笑了：“冯部长，你可不像是喜欢讲道德仁义的人。而且，会被道德伦理束缚的科学家都远离了他们能到达的顶峰。”</p>
盯着冯沛的眼睛，林宇继续说了下去：“你以为爱因斯坦会在意死于原子弹的人们？他心里唯一激动的是那玩意真的成功炸了。”</p>
冯沛很满意林宇的回答：“那我预祝林部长，领跑世界脑科学界。”</p>
林宇听懂了似的，到酒架前倒了两杯酒，又走到冯沛面前递给他一杯。</p>
碰杯后，林宇思考了一阵，问到：“照片上的人，为什么不公布成果？”</p>
“民间科学家，他们有自己的生活方式。”冯沛呡了一口酒，“酒不错。其实林部长你也早就想到了，他们观测到的漩涡，才是你要去创造的东西，那不是相同等级的成就。”</p>
“其实我很想认识他们，相比较于科学的进步，我并不贪求自己独占功劳。”</p>
两个内心都深邃无比的人渐渐对话到了高潮。</p>
“他们夫妻俩在一个台风天想再次强行接触漩涡，两人都死了。”</p>
“……”</p>
“但是他们的儿子，在他们的精英教育下，无意间完成了漩涡原理的猜想。”</p>
“你说的是程可！！”</p>
“为了不影响他近期如泉涌的思想，还是再瞒他一段时间吧。”</p>
林宇沉默了一会，慢慢走到窗边又呡了一口酒，凝视着夜色西湖。</p>
“那个叫漩涡的东西，不会被台风吹走，它是超越我们三维世界的强大存在！”</p>
冯沛彻底被逗笑了：“哈哈哈哈，科学家呀，冷血的科学家。”</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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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间线：</p>
2022年7月14日</p>
程可程妙心受邀参加星岸新科研中心启用典礼</p>
黑影联盟龙卷计划进入第三阶段，成功引导林宇研究方向</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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预告：</p>
程妙心这时发现，不止是眼睛，就连耳朵也已经被这个与自己年龄相仿的女生吸引住了。</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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