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和程可，还有这么多人，就这样被牺牲掉吗？”</p>
“是牺牲还是参与的荣耀，见仁见智了。龙卷计划一定会稳步推进下去，这是科学，无关情感。”</p>
回过身来，看到红着眼慢慢放开了拳头的程妙心，冯沛显得更自信了：“你已经知道了龙卷计划的目标了，也知道了程可会达到的成就，他和J先生，未来会是整个世界的焦点。”</p>
走到程妙心身边，冯沛用居高临下的角度继续道：“我可以安排你离开，等龙卷日之后……”</p>
“用不着！”</p>
程妙心慢慢转向冯沛，抬起头盯着他，红红的眼眶中充满了坚定：“我也有个故事要告诉你。”</p>
“……？”</p>
“就是你故事里的女孩子，你们为了让她离开程可已经尝试过一次了，在厦门发生了什么你也一定知道。</p>
“我要告诉你的是，那一次她深深感受到了，程可有一颗温暖善良的心。即使那个道德的边界是程可能否达到科学顶峰的关键选择，她也坚信程可是能守住自己底线的。”</p>
“天真！”</p>
“对！这是信任，无关科学！我会守着程可，和你们一起看着他在成功的同时，也能守住善良和天真。”</p>
“实在天真！”</p>
“你可以等着看，你们猜测的那个龙卷日，一定不会是程可启动的。而且我会尽力阻止你们在龙卷日做的坏事！！”</p>
两人坚毅的眼神对视了很久。</p>
“程妙心，换作早两年的我，会毫不犹豫地除掉你。好自为之吧。”</p>
冯沛走向停在不远处的一辆超跑，径自开走了。</p>
程妙心重新坐上了接她来的车。在星岸大学的门口，在她要求下，提前了车。</p>
走在大学的校园里，消失半年的不安感觉又蔓延开来。</p>
放眼四周，尽是星岸大学超市，星岸大学餐厅，星岸大学体育馆，程妙心感觉自己早已被深深地锁在了这个牢笼里。</p>
走向宿舍小楼的路，窄窄的，长长的，仿佛是一条被限定了方向的路，没有任何其它的选择。</p>
“程妙心！”</p>
那是程可站在宿舍附近的路口，手插在裤兜中，酷酷地在等她。</p>
“这大半天你跑哪去了，是不是犯傻迷路了？”</p>
程妙心鼻子一酸，扑在了程可身上。</p>
“怎么了，程妙心？”</p>
程可的肩膀，此刻才是最暖的港湾，程妙心一点也不想松开：“没什么，因为有哥在，我有方向，不会迷路的。”</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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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间线：</p>
2022年8月31日</p>
程妙心从冯沛处得知龙卷计划以及关于自己全家的终级秘密</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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预告：</p>
“程可，你要学会抛开这些无谓的道德敏感。”</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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