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可，没睡好吗？最近都在学什么？”</p>
“没有没有，最近都是魏尔斯特拉斯。林老师，今天是什么事情？”</p>
林宇领着程可坐到了有着一整排大显示屏的工作台前，播放起了大脑连接的动画模拟。</p>
“根据我的实验，即使是用鼠脑，也不能直接连接成一个超大型的脑。你猜是为什么？”</p>
“我想想。”程可看着屏幕上的大脑图形，控制着把它放大显示，再放大显示。</p>
“是不是这几点问题，供血以及对应的氧气和营养问题，还有散发出的有害气体，最重要的应该是散热问题。”</p>
林宇满意地点着头：“毅行做了几个方案都不行，如果让你来试试呢？”</p>
“大概多少只鼠脑连接？”</p>
林宇想了一下，应该在脑海中切换了几次数字：“一百以上，越多越好，最好有扩展性。”</p>
“好吧。”程可拿过纸笔准备试着画一下，“发育完成的鼠脑体积是………”</p>
“不要只考虑鼠脑。人脑，我们的目标是人脑。”</p>
程可又开始想像起切割人脑的画面来。</p>
“毅行说你上次吐了。”林宇语重心长地说：“程可，你要学会抛开这些无谓的道德敏感。</p>
“所有的科学都可以用来伤害人，但也可以用来帮助人。你会被道德束缚，别人可不会，所以我们即便只是为了这份科学以后不被用于伤害人，也要抢着去研究。</p>
“你可以只做设计，当成图纸来画，不会让你真的去切。说到底，具体的试验有的是人去做，但是能用智慧去设计的，只有极小数天才。”</p>
林宇拍了拍程可的肩：“程可，抛开那些束缚吧。”</p>
说完林宇就先回避了，留下程可独自在这里构思。</p>
尝试着放下“人脑”这个念头，程可开始画起了他的设计。他换了几张纸，又换了铅笔，画了很久，画得很仔细，一直画到天色暗了，房间里的灯都被打开。</p>
“程可，这是你画的？”林宇拿起程可画的图不禁啧啧称奇。</p>
那是一张与程实语的多维宇宙图类似的画，用素描画的形式描绘出了一个螺旋的塔形结构。大脑的卡位，人造血液的流动、浸泡和循环系统，换气孔与空调系统，甚至整个系统的向上扩展性，紧急修理的出入口都有设计。</p>
“林老师，我只能想到这个程度了，您拿着参考吧。”</p>
林宇深深呼吸了几下，平复自己的心情：“程可，你知道么？毅行的方案都深受现有设备的影响，所以我必须叫你来设计。”</p>
“为什么要我来？”</p>
“因为你有着跨学科的思想宽度，你是一道可以破雾的光！”</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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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间线：</p>
2022年9月11日</p>
程可初见林巧言</p>
程可完成脑螺旋塔设计</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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预告：</p>
林巧言只是做了舞蹈中的一个动作，就深深迷住了程可。</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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