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白挑眉,没想到墨浔已改往日收敛的气势向自己攻来,收起惊讶的表情,夜白运功而退,墨浔扑空了,转身向左,再出一记罡拳,夜白亦侧身避过,墨浔的拳擦着夜白的鼻尖而过,夜白飞身退后,5步停住转而向前,手上拿着刚捡来的树枝,以枝为剑向墨浔刺去,你来我往的与墨浔套招,虽是套招,却带着腾腾杀气,墨浔避得开暗器却避不开夜白针对性的杀意,。</p>
夜白提‘剑’刺去,最后一刻,墨浔终于挣脱出夜白杀意的束缚向后倒去,却还是慢了一步,树枝划过墨浔的肩膀,留下深可见骨的伤痕,夜白心里突然一抽,蹙起眉。</p>
墨浔桃花眼中光芒一闪而过,迎着夜白的树枝,俯身向前,距离太近,趁此机会墨浔双手扶着夜白的肩,绊住他的脚用力一推,夜白避无可避,被墨浔压在身下,不知何时墨浔手里也拿着一根短短短树枝,似作匕首,抵在夜白喉间,“夜师叔,噢不对,应该是师父...师父,我赢了。”</p>
夜白微微眯眼,真气外放,震开了墨浔,本就受伤的墨浔撞到树干摔下,受伤的肩膀顿时血流如注,昏迷不醒。</p>
夜白本想再次扔下小药瓶,叫楼三帮墨浔包扎伤口,送回房间,开口之间顿时发现,楼三白天已经被自己派出去打点行程了。</p>
别无他法,夜白叹气的扶起墨浔。(自己做的孽,哭着也要补回来。)</p>
扶着墨浔回到房间,摇铃叫了清风,送来了热水、清酒、纱布和伤药,摆弄好一切,夜白将墨浔移到矮塌上,扯开墨浔腰间束带,褪下墨浔墨蓝色的练功袍,第一次伺候人的夜某人不小心扯到了墨浔的伤口。</p>
昏迷中的墨浔闷哼一声“,唔”,脸色越惨白几分,毫无经验的夜白骤然收手,不敢继续,直到墨浔因疼痛皱起的眉松开几分才敢继续下一步的动作。</p>
清风心疼自家主子,弱弱的出声“夜,夜副座...”</p>
夜白一眼飞刀,瞪着清风,清风站如针毡,</p>
半晌,夜白起身“好好伺候你家公子。”语毕,拂袖而去。</p>
“诺。”</p>
夜训归来的潇昑冲到夜白面前,瞪着夜白凶巴巴到“师叔,我知道你为了浔哥哥好,在教授浔哥哥习武,但是能不能控制点度!浔哥哥每天是旧伤未愈又添新伤!什么时候才能好透啊啊啊!!”</p>
说完就冲进房里,不理会夜白了。</p>
夜白被吼得愣了神,自从入了云潇,成了大师兄,在到现在的副座就再也没有被人吼过,哼笑了一声‘该是羡慕他吗...’</p>
清风小心翼翼的终于脱下墨浔的里衣,受伤的肩膀血肉横飞,还掺杂着灰石树叶等脏污。</p>
潇昑在半坐在矮塌旁,轻手温柔帮墨浔处理伤口,并没有注意到不知何时已经醒来的墨浔在默默的注视着她。</p>
终于清理好伤口,潇昑额头也冒出一层薄汗,抬头看到墨浔看着她,耳尖突然变得热热的,轻咳一声,道“哥浔哥哥别看我了。”</p>
“刚刚朝师叔吼了?嗯?”</p>
“嗯,谁让他训你训得太过分,我心疼”潇昑嘟嘟囔囔的没敢大声说话,“明天会跟他道歉的,是打是骂还是罚我都受着。”</p>
“潇丫头,在本座背后说坏话可还行?罚你,罚你明天给本座煮茶。”夜白从门口再次回到房间,用力的揉着潇昑的头“今次是本座太过激进,冥清阁不是好对付的,你好好养伤,过几日就出发了。”</p>
“师叔!我的头发!”</p>
语毕就离开了。</p>
潇昑拿起桌上的清酒和软木,将软木递给墨浔,说到“会有点疼,软木咬着,忍着点。”墨浔点点头,用另一只没有受伤的手接过软木,不过并没有咬住,潇昑皱了皱眉,没有出声,随即便将清酒倒在了墨浔的伤口上。</p>
墨浔忍着快要溢出口的声音,面如土色,额头上渗出一颗颗豆大的汗水。</p>
好在时间并没有太长,一小壶清酒便用尽,而墨浔已经是汗如雨下。潇昑拿着毛巾帮墨浔擦拭额头上和胸口前的汗水和,闭着眼忍着疼痛缓解的墨浔被突然的触碰所惊,睁开眼,握住那个正在帮他拭汗的手。</p>
潇昑看着握着自己手的手,修长而有力,因为习武练剑有了薄薄的茧,带着些许温暖的汗湿,恍了神。</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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