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然我们传讯你老婆到案！”</p>
“别别别！我，我！”宋总交代，“我……有个私人嗜号，喜欢看戏……”</p>
“看戏？清楚一点。”</p>
“这，其实也不是什么了不得的嗜号……旧社会的达官贵人，不是喜欢请梨园戏班来演出吗？我嘛……就喜欢请演员亲自在面前演……嘿嘿，其实就饱个眼福，也没做别的什么……”</p>
“嗯，继续。”</p>
“我今找，找谢绾绾，是想约她出来……再演一出的，上次看得挺过瘾……结果，我老婆突然来了……我，我就去不了了，也不敢给谢绾绾打电话取消…”</p>
问题的关键点来了。</p>
“停一下！”</p>
白慕川坐在审讯室里面，但审讯的人是丁一凡。</p>
因为生病，他没亲自参与审讯，不过听到这里，他突然打断。</p>
丁一凡回过头，“白队……？”</p>
他目光是疑问，请示他的意思。</p>
白慕川咳嗽着，喝一口水，接过话，“约谢绾绾的时候，你约了叶轮了没有？”</p>
上次他们询问过谢绾绾，这个宋总“看戏”，是喜欢看男女间的亲热戏……他嘴里看得很过瘾的那场戏，主演是叶轮和谢绾绾，那么这一次，他想再温习一下，难道只叫谢绾绾吗？</p>
宋总转过头来看白慕川。</p>
之前，这个警官一直没有话。</p>
但宋总是个商人，有敏锐的直觉。</p>
他早就发现了，这个警察才是头儿。</p>
于是，他想了想，回答更加谨慎了，“是，是叫了他的……”</p>
白慕川神色一凛，眉目冷冽，“是你主动叫的他，还是他叫的你？”</p>
宋总看着他冷漠的脸，揣测不透他的心思，琢磨着，“我……是我叫的他。”</p>
白慕川冷冷地，“再想清楚一点，把你们的谈话内容，原原本本的复述出来。”</p>
原原本本……</p>
宋总一头雾水。</p>
不过，今刚刚发生的事情，复述并不难。</p>
从他的讲述里，众人知道，昨他见到叶轮，提过一句那的“表演”，意犹未尽的样子，叶轮当时不置可否，只要宋总高兴，只要〈灰名单〉能顺利上线，让谢绾绾演多少次，都不是问题……</p>
那言词间，暗示他。</p>
想找谢绾绾，随时都可以……</p>
今上午，叶轮给他打电话。</p>
的是别的事儿，两个人无意又提起那件事来。</p>
宋总想到就咂咂嘴，一脸淫邪，然后就建议今再见个面。</p>
“叶轮怎么？”白慕川问。</p>
“他没有反对。很爽快的同意了。”</p>
宋总抬头，言词间有些掩饰不住的得意，“现在的明星，得好听点是演员，得难听点，和旧社会的戏子有什么区别……为了钱，让他们做什么不行啊？”</p>
可以，很跩了。</p>
审讯室冷了一瞬。</p>
白慕川咳嗽，抬抬手，示意丁一凡。</p>
“你继续！”</p>
……</p>
丁一凡又问了一些内容上的细节。</p>
比如他们约的时间地点，宋总又是在什么时候被老婆给叫走的，最后，从这个人嘴里问不出什么了。</p>
“好了，今就到这里吧。”</p>
丁一凡收拾起笔录，回头看白慕川。</p>
“白队，还有没有什么要补充的？”</p>
白慕川摆手，站起来，离开。</p>
见状，宋总有点慌乱了，“不是，那个警官，什么叫今就到这里啊……”</p>
丁一凡，“意思是，明还会继续。”</p>
“啊！”宋总脸都白了，“那我今晚上睡哪儿啊？”</p>
“留置室。”</p>
“……我不回家，我老婆会找麻烦的！”</p>
丁一凡深深看他一眼，目光露出一点笑，“最多二十四个时而已，宋总不要担心。”</p>
……</p>
夜已经很深了。</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