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躲你,必须得躲着啊。”布七一口咬掉半边鹿颈肉,“不然总有种被白嫖了还要恭恭敬敬给你点根儿事后烟的错觉。”</p>
“哦,赛过活神仙嘛?这知道这句话的意思!”薇拉语出惊人,“说起来的确是让人念念不忘的一夜呢。”</p>
薇拉说的是标准的华夏语,正经八百的东八口音。</p>
说话间舌尖轻巧的拂过含笑的薄薄嘴唇并停留最终在嘴角,很俏皮的咬了咬。</p>
嘶!</p>
布七情不自禁的望了望天。</p>
说起来毛妹的舌头是真好使啊,俄式弹舌弹弹弹,小命都差点能给弹没了。</p>
薇拉俯身伏在桌面上,毛茸茸驼鹿皮衣的粗糙勾勒出一抹惊人的白皙和细腻,弧度惊天动地。</p>
“布布,你的眼睛告诉我,你在想一些很失礼的事情——或者动作?”</p>
布七:“...”</p>
我要下车!</p>
旁边的法布尔坐立难安,有种拿上梅的双管猎枪给自己来上一发的冲动。</p>
我的老天爷我会不会被老板灭口?而且老板的哥哥尼古拉斯那个家伙心眼儿就只有针尖儿那么丁点大!</p>
这个身高两米一零的斯拉夫巨汉喃喃自语:“我都听到了什么...我还只是个孩子啊...”</p>
正好梅重新拿了餐具回来,法布尔赶紧道,</p>
“薇拉小姐,尝尝梅的手艺,我敢说附近三条街绝对找不出第二个人比梅的手艺更好。”</p>
梅笑的很是矜持,眼睛里的傲娇是怎么也藏不住的。</p>
布七好奇的问,</p>
“为什么是三条街?”</p>
“唔,梅的妈妈就住在三条街区外,岳母大人在上,她的手艺绝对是全宇宙最棒的,无可争议!”</p>
看不出这大块头还是个求生欲格外强烈的。</p>
法布尔说,</p>
“梅,请给薇拉小姐来一些土豆...”</p>
在法布尔满腔热情的为薇拉介绍小土豆的正确食用方式的时候,布七注意到薇拉矜持又不失傲娇的笑容僵硬了那么几秒,不过很快就恢复了如沐春风的样子。</p>
“呵,女人~”</p>
饭后,法布尔提出来上一局热情洋溢火树银花的四人斗地主,以窖藏了5年的高度伏特加作为赌注,不过被薇拉委婉的拒绝了,</p>
“我有事要和布布谈,请给我准备一间书房。”</p>
“完全没问题!”</p>
自诩整个伊日尔除老板外最博学的学者法布尔对这种文明人的要求没有一丁点儿抵抗力,既能炫耀自己的藏书又能满足老板的需求,何乐而不为呢...</p>
谁会去管他们用这间书房来干什么呢?</p>
接过梅递上的两杯香槟后,薇拉优雅的转身,尖尖的鹿皮靴子一勾,厚重的橡木门严丝合缝,挡住了梅和法布尔的窃窃私语。</p>
薇拉擎着两杯香槟倚在门上,</p>
“混蛋,你这个大骗子,强盗!”</p>
布七在宽敞的书房里隔着一张长条书桌与薇拉遥遥相对,</p>
“别瞎说啊,在下小本生意谢绝诽谤,我骗什么了强什么了?”</p>
“抢了我的心骗了我的人!”</p>
“呵,你这人酒品贼差,是谁口口声声说着自己有男朋友快乐就完事了最后楞是溅了老子一身血,想讹人啊?”</p>
“男朋友这种东西,原本是有的,然后没有了,现在又有了。”</p>
呵,女人都是狗。</p>
说好的友谊赛打成父子局,不,生死局,想从生一直打到死的那种,请务必不要真的当作好事了啊喂!</p>
以这娘们的尿性真从了她怕不是只有丧偶没有离异的份儿...</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