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耳垂中年见有人在自己前面抱怨,跟着抱怨道“我那黄鱼干有何尝不是珍贵至极?”
“我那几粒果脯虽然不甚珍贵,可现在是特殊时期,也算有所价值。”
三个向阮秀献礼的人相互打量,纷纷从彼此的脸上看到了憋屈。
这马屁,白拍了。
若是马屁白拍都没什么,关键是还帮别人拍,这有点忍不了。
“不行,我忍不了,我得找阮姑娘说明。”
“对,我也忍不了。”
“甭说你们两,我也忍不了,得解释清楚,这事是个人都忍不了。”
三个人一齐来到阮秀的面前,姿态放得很低,个子最高的大耳垂中年站在后方,尽量在视觉上和阮秀平视。
“称呼您一声阮姑娘,没问题吧?”
三个大男人并不知道阮秀的真名,但却知道女子来自于阮家,并且地位不低,因此推测女子姓阮。
阮秀点头,未曾说话。
三个男子见阮秀点头,进一步道“阮姑娘,这黄鱼干是我老婆炸制,你可以尝尝,宽油淡盐,绝对美味。”
另一人跟着道“这牦牛肉干颇费牙口,和当地的肉干天差地别,阮姑娘最好是小口食用,以我的建议,搭配一点辣椒粉奉为风味更佳。”
最后一人直接挑明“阮姑娘,他们都要拐弯抹角,但我是个直肠子,这些东西是我们相送,为何你现在拿着它们感谢周队?”
三个大男人终于还是不再伪装,捅破了那层窗户纸。
阮秀点头,轻轻道了一声“谢谢。”
三个送礼的大男人这才好受点,终于从女子嘴里听到了感谢之语。
自己挨饿都舍不得吃的好东西,送给你这陌生姑娘,说句谢谢,这要求不过分吧?
“各位大哥,还给你们。”周阳把手里的黄鱼干,牛肉干,果脯,交还给原主。
周阳明白,这是三个男人送给阮秀的心意。
三个男人接过本属于自己的存货时,暗道周阳懂事,同时转手送给阮秀。
“阮姑娘,多吃点,我们想要走出晋阴山,还得仰仗你。”
“就是,阮姑娘,这小黄鱼拿着,我兜里还有五条,你全拿着!”大耳垂男人拿出了所有家底,塞到阮秀面前那块方巾上。
那是一块包裹食物的方巾,也是他人提供,送给阮秀所用。
“对,切莫将我们的好意再转交他人。”
三人多么希望阮秀能问一问自己的名字,奈何女子就是不问。
“你们叫什么名字?”阮秀突然问。
“我叫大彪。”
“我叫许昌秀,江东胡跳人。”
“我叫阳子下,惊山人。”
阮秀点头,道“我知道你们是受了队长指使,给我送这些东西。”
“之所以演戏,是考虑到我的面子,我虽然不太擅长和人相处,但这点道理还是懂。”
阮秀指着肉干果脯,道“虽然这不是你们本意,但还是要说声谢谢。”
最后,阮秀看向周阳“谢谢你,安排了这一切。”
“不过我真吃不了这么多,所以还给你。”阮秀把面前的布包推到周阳面前。
大耳垂男“???”
另外两男“??”
周阳“女人,要我解释几遍?”
突然,轰隆声传来。
远处发生异变。
大家转过头去,看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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