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实在想不出,什么话能让人如此丧失分寸,做出殴打孩子的行为。”
“愚昧的国民,实在令我痛心疾首!”
薛大虎傻眼了。
你们俩狗屁真相都不知道一点,这也太能扯了。
周阳是你们亲孙子吗,你二人要这样护着他。
搞鬼的分明另有其人,为什么我要挨骂。
“二位,那些话实在不堪入耳,我不愿再重复,总之,我之所以动手,也是迫不得已。”
“我薛大虎活了那么多年,不会干以大欺小这种事。”
“陈校长,你认为交易是否有继续的必要?若无必要,我先离开了。”
“价格还是那样,九百块,这是真品,你不入手,自会有人接盘。”
陈政德摇头“算了,你去联系其他买主吧。”
“今天此情此景,实在太令我寒心了,你的解释,并不能让人信服。”
钱中原跟着道“你不像一个男人。”
薛大虎气得翻白眼。
从头到尾周阳只是呜呜啜泣,一句话不说,偏偏处处占上风。
两个人根本不信自己的真实说辞,反而选择相信眼睛所看到的假象。
“周阳,我记住你了。”
他最后解释一遍“二位,这混小子的嘴太损,说我夫人与我表弟有奸情。”
“我和夫人恩恩爱爱,育有一子,甚有出息,考上滨海大学,何来这种荒唐之事?”
“换作你二位读书人,能否忍受他人这样恶意重伤自己的家人?”
师徒俩看向周阳。
“小周,你说这种话,有没有事实根据?”
“这种话不能乱说,要是空穴来风,你这顿打挨得不冤。”
“薛大虎,我仍觉得你打人不对。”
“首先,不说小孩子的戏言当不得真,退一万步讲,有没有可能周阳说得确有其事?”
“要知道,年轻人心思单纯,不可能无故编造这些东西,肯定是听到了些风风雨雨,无风不起浪。”
薛大虎瞪向陈政德。
“陈校长,你话中之意,是我夫人与我表弟有染?”
“你亲眼见到了?”
陈政德没有接话,要接下去,恐怕自己也得挨嘴巴子。
“既然是误会一场,还是当面消除为好。”陈政德希望当个和事佬。
“你们俩都是人才,不打不相识嘛。”
薛大虎冷哼“让我吃这个闷头亏,不可能!”
“爸,你快去器材室看看,地震了……”
陈雪杉从楼梯下小跑上来,满脸通红,气喘吁吁,樱桃小嘴微微张着。
话未说完,便被陈政德喝退“姑娘,你先去一个人玩会儿,有什么事待会再说。”
同时,他把周阳扶了起来,拉着年轻人到一旁,问“周阳,你希望事情闹大,还是就此作罢?”
周阳“当然就此作罢为好。”
陈政德夸赞一句“好孩子,受得了委屈,日后必成大器。”
“你先和我姑娘去玩会儿,薛大虎交给我来解决。”
“我尽量给你讨个说法。”
“那就谢谢陈校长了。”周阳习惯性揉了揉脸,淤青扩散得更加夸张。
他和陈雪杉肩并着肩离开。
周阳突然意识到,陈雪杉的状态很奇怪。
像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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