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伴乔一听立马黑了脸,说“我不嫁!我可不是随便谁都嫁的!再说了,姐姐嫁给那个许加严本就是池星鸢害的,她已经害惨了姐姐怎敢在打我的注意?”
“到现在你还不明白,你姐姐这是咎由自取!说了多少次不要糊涂行事,可她就是不听,到头来反让人家算计了娘今日骂你就是为了让你以后不要犯你姐姐内种错误!”
晚荼荼舒了口气,抚着胸口缓了半晌。
“日后见了池星鸢你要是做不到视而不见就绕着走!免得发生冲突又闹到你爹那里去”
“娘”池伴乔蹙着眉头扯了扯晚荼荼的衣袖,“是池星鸢她太过分了一罐坏牛乳讹诈了我十两黄金,换你你不生气嘛还有就是那日在学府”
听言,晚荼荼更是气不打一处来,呵斥道“要不说你没有脑子!换谁也不会让让她讹去十两黄金!你你”
池伴乔见晚荼荼气的险些没喘上气来,连忙安抚道“娘”
她本想着告诉晚荼荼那日在学府见到的情形,可每当说到那里即便是没人打断,她也是会莫名其妙的断片。
脑子里除了四方亭外和草丛旁边竟什么都没有印象
“奇怪了”她拍了拍脑袋,努力想却什么都没想到
晚荼荼察觉了她的异样,呼吸平稳后问道“怎么了?”
池伴乔摇了摇头。
“无事,可能是最近睡得不好,有些头疼罢了”
“说到姐姐,不如明日女儿随娘去将军府瞧瞧如何?自打姐姐嫁过去,还没有见过面呢。”
晚荼荼心想着,却是一直未见,也不知道池海蝶在将军府过得如何。
“也罢,你先回去歇息吧。”
说到池海蝶,她嫁进将军府的这些日子一来憔悴了不少,从前那股刁蛮劲儿被筛的一丝不剩。
边陲战事吃紧,许将军前些日子便离了府。
他这一走,原本还压着脾气的各个姨娘这会儿都活跃了起来。
起初许加严只是将池海蝶关在别院里,自己一人花天酒地回来了便拿她撒气,自从许将军一走,许加严便直接解了她的禁足令,如此一来府邸上上下下的姨娘丫鬟都开始欺负她。
池海蝶自小被宠惯了,本不是受气的人,可奈何许加严打怕了她,即便是连丫鬟都敢给她脸色看她也是忍着。
这天许加严府上有事,便没有出府。
池海蝶是个心高气傲的人,即便是被欺侮打骂也会将伤痛委屈遮掩起来,表面依旧是那副大小姐的模样,眉眼中不可一世。
见她白日里打扮的花枝招展,再加上府邸上下闲话偏偏,许加严心里忽然怒了。
他进了别院怒然走到了池海蝶身旁,将梳妆台上的胭脂水粉一把推到了地上。
许加严这一抬手,池海蝶吓得匆忙蜷缩起了身子。
她颤抖着肩膀不敢抬头,只能小声嘀咕道“你你这是做什么?”
平日里许加严喝了酒发疯也就罢了,可现在不喝酒,人清醒着也是如此,池海蝶有些忍不住了,可也只是敢怒不敢言。
许加严啐了口唾沫,嫌弃的看了一眼池海蝶。
“你这个贱胚子,在府中还打扮得花枝招展,是要去勾引谁?!”
话音一落,他随即又是一巴掌掴在了池海蝶的脸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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