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甫邵宸听完之后,瞬间眉头紧皱,他急忙摆手,拒绝道:“不行啊母妃,这样太危险了,万一我受伤了那该如何是好?”</p>
“哎呀,吃得苦中苦,方为人上人,受点儿皮外伤又怎样呢?你受点儿伤换来的说不定就是太子之位,难道你想眼睁睁地让你父皇立皇甫邵延那个废物为太子吗?”</p>
阿罗丽清对皇甫邵宸软磨硬泡,务必要让皇儿答应演这出苦肉计,不在皇上面前立功,他们娘俩都不知何时才能出人头地。</p>
面对阿罗丽清的质问,皇甫邵宸面露为难,他担忧道:“那……如果我受伤了,会不会死啊?”</p>
阿罗丽清恨铁不成钢地在他手臂上狠狠一拧,“什么死不死的,受这点小伤算什么呀?难道你还怕母妃害死你不成?”</p>
皇甫邵宸愁眉苦脸,既然母妃再三要求,他也只好勉为其难地答应:“那……那行吧。”</p>
阿罗丽清喜笑颜开,皇儿终于开窍了。她从前因为出生卑微而在呼延珍面前卑躬屈膝,从今往后,她阿罗丽清势必要辅佐皇儿登上皇位,把呼延珍给她带来的耻辱加倍奉还!</p>
“翠菊!翠菊!”阿罗丽清大声唤着自己的婢女。</p>
翠菊走进宫殿,对着阿罗丽清福了福身子:“丽妃娘娘,请问有何吩咐?”</p>
阿罗丽清凑在翠菊耳边轻语几句,翠菊瞬间会意。</p>
翠菊走后,皇甫邵宸忐忑不安,总觉得母妃想出的法子欠妥,他神色担忧,问道:“母妃,如果被父皇发现了那该怎么办?”</p>
阿罗丽清掩面轻笑,她指了指翠菊的背影,意味深长地道:“喏,那不就是个替罪羔羊吗?”</p>
皇甫邵宸望着翠菊远去的背影,依旧琢磨不透母妃的心思。</p>
……</p>
夜晚,翠菊正要离开皇宫,她只身走在御花园里,蓦地,从身旁的草丛里窜出了一个人。</p>
“啊!”翠菊惊叫一声,被眼前突然窜出的人影给吓了一跳。</p>
她拍了拍胸脯,缓了缓气,定睛一看,面前的人居然是徐福。</p>
翠菊有些生气,没声好气地道:“你这死鬼,吓死我了!”</p>
徐福猥琐地搓着双手, 他嘿嘿一笑:“翠菊,我们好久都没在一起了,我想死你了。”</p>
说罢,徐福正要上前抱住翠菊,怎知翠菊一躲,让徐福扑了个空。</p>
翠菊瞥了他一眼,果断拒绝:“别,今晚我有事儿。”</p>
徐福一把抓住了她的小手,在她的小手上边亲边问:“你能有啥事儿?”</p>
翠菊的手被他弄得痒痒的,她抽出了自己的手,推开徐福,娇哼一声:“不告诉你!”</p>
翠菊不再理会徐福,错开了他的身子往宫门走去。</p>
“哎……翠菊!”徐福不死心地叫了她一声,无奈人家根本不搭理他,徐福自打没趣地闭了嘴,眼里的猥琐逐渐褪去,一双眯眯眼死死盯着翠菊离去的背影。</p>
……</p>
三日后,桃源镇</p>
威龙武馆里热闹非凡,门前张灯结彩,门上墙上四处都贴着大红“喜”字。</p>
前来道喜的宾客络绎不绝,杨威龙身着明红色喜服在门前恭迎客人,今天是他和秋荷的大喜之日,杨威龙一改往日形象,把自己留了多年的络腮胡剃掉了,整张脸干干净净,看上去不如往日那般粗犷,倒有些文质彬彬。</p>
秋荷正在内屋里梳妆打扮,于是乎,这迎宾的重任都落在了李神龙和杨威龙的身上。</p>
二人热情地招呼着前来赴宴的贵客,铁生和桃红走来,兄妹俩给杨威龙献上了份子钱,铁生打趣道:“杨馆长和秋荷姐的喜事来得太快,我和桃红也没来得及备好礼,这是桃红连夜绣出来的鸳鸯枕,还望杨馆长莫嫌弃。”</p>
杨威龙接过了铁生递来的两个包好的鸳鸯枕,豪爽道:“铁生老弟和桃红姑娘有心了,我替秋荷谢谢你们,二位快快请进。”</p>
大伙儿都觉得杨威龙和秋荷的喜事来得太快,但只有他们自己知道,彼此间等待这一天的到来已经等了八年。</p>
“杨兄,恭喜恭喜。”独孤少白拱手道喜,他随皇甫弘毅和上官羽棠一同走来,三人把赠礼都递给了杨威龙。</p>
杨威龙接过礼物放在了一旁,双手抱拳道:“我与秋荷能这么快成亲,也多亏了几位,在下感激万分,今夜还请各位吃好喝好,若有怠慢之处还望见谅。”</p>
独孤少白笑道:“杨兄太客气了。”</p>
李神龙做了个“请”的手势,热情道:“三位请随我来。”</p>
三人随着李神龙走进了威龙武馆后院,这后院里摆了好几十桌,桃源镇的百姓几乎都前来赴宴。</p>
三人入座后不久,赵文和也踏入了后院,他微微抬眼,不曾想在这里居然见到了一抹熟悉的人影。</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