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这既然,既然是夫人的设计,那,那......”吕宽尴尬地解释,却发现自己的借口直接打了自己的脸。</p>
“呵呵,看样子吕公子还是认识这只壶的,来吧,尝尝宇公子的美酒吧。”耿小凡把壶塞再次推向吕宽。</p>
“我,我还是用这个吧。”吕宽有些慌乱,赶快举起了自己面前的酒杯。</p>
“怎么,吕公子怕这酒里有毒?”耿小凡微笑。</p>
“怎,怎么会!都是一个壶里的酒,怎么会有毒?”吕宽声音有些发抖了。</p>
“那吕公子怎么不敢喝?”王静嫣也逼问一句,眼神阴冷。</p>
“这,这......”吕宽无奈端起了酒杯,迟疑着,却不敢往嘴边送。</p>
“好了,别为难了,说说为什么非要致宇公子死地吧!”耿小凡重重将酒杯放在几案上。</p>
吕宽吓得手一抖,壶塞掉落在地。</p>
“你!真的是你毒死宇公子!”吴章看出了吕宽的异常,腾地一下起身了。</p>
“不是我,我怎么会害自己妹夫!”吕宽惊慌失措地起身,后退一步,趴倒在地上,发着誓磕头。</p>
“吴先生!”耿小凡有个大致的猜测,他要诈一诈吴章。“日前,吕公子向你讨要砒霜,你为什么给他?我还想知道,你的砒霜是哪儿来的?”</p>
“大人!我用砒霜是治病的,怎么能想到他会拿去害人!”吴章说着,走到自己书架边,翻找一番,拿出一只青铜香盒。</p>
打开香盒,里面是精心调制的香粉。耿小凡接过来嗅了嗅。</p>
吴章有些紧张,“大人,这就是普通的沉香,不过加入了砒霜。您小心。”</p>
“用砒霜熏香,你这是什么疗法?治什么病的?”耿小凡看不出所以然,轻轻放下香盒。</p>
“小人幼年昼夜苦读,落下了一隐疾,每晚总是头痛欲裂,久久不能入睡。后遇一神医,教授小人此方,颇有奇效,遂沿用至今,已有近十年了。”吴章小心地把香盒收了起来,解释一句。</p>
“你胡说什么?砒霜还能治病!”王静嫣不淡定了。</p>
“能!毒药也是药,说不定砒霜还是解毒的良药呢。”耿小凡相信吴章的解释,又追问,“说说那日的情形吧。”</p>
“那日吕公子在我房内闲聊,见到我这熏香,听说此等功效,十分好奇,向我索要。我也没在意,就送了他一盒。可他说,他不习惯沉香的味道,单单索要了一包砒霜,说是回去自己调制。”</p>
“当时就你二人?可有别人在场?”耿小凡插问。</p>
“就我二人。”</p>
“期间也无别人进来?”</p>
“咦!大人怎么知道的,期间有个丫鬟进来送水,不过,她只是放下水壶就离开了。”吴章有些奇怪。</p>
“继续说!”耿小凡只是印证那个“告密”小丫鬟跟自己所说是否属实,懒得跟吴章解释。</p>
“后来没什么了。不久我听说宇公子在狱中被砒霜毒死,有些心惊,就把剩余的砒霜都埋到院子里的海棠树下。”吴章说着,又看向吕宽。“吕公子,果真是你下毒吗?你既然敢做,为什么不敢当?还要冤枉老朽!”</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