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你住的地方？”李向凡放下她，看着四周的环境，心中有些诧异。</p>
这柳思语明显不像是下人，怎么住的地方环境这么差？说是冷宫也不为过。</p>
“嗯”。柳思语看着他，不由来的一阵慌张，却还是强撑着一个淡淡的笑脸：“你刚刚不也听到了吗？我是一个妓子所生，能有一个地方住就不错了”。</p>
“那你爹不理吗？”李向凡眉头一皱。</p>
“他呀，不算是个好父亲，倒也不至于太坏，反正比起别家庶出的子女，我已经很满足了”。柳思语不悲不喜，抬起头盯着李向凡的眼睛：</p>
“你是不是也觉得妓子生的女儿也很下贱？”</p>
“没有呀”。李向凡不假思索。</p>
“嘴巴真甜”。柳思语抿嘴一笑，对他的回答很是满意，上前推开一个房间的门：“进来坐坐吧”。</p>
房间内也简陋得很，除了桌椅还有一张床，便再也没别的，至于女孩子家的梳妆台，也不知道那个小圆镜算不算。</p>
柳思语给他倒了一杯水：“你是外地人？”</p>
“嗯，刚进城”。李向凡也觉得有些口渴，接过来一饮而尽。</p>
“来这干嘛的？没什么重要的事的话，就尽快离开吧，免得那个大坏蛋找上你，欠你的钱我会记得”。柳思语又给他续了一杯。</p>
说起这事，她现在还有些后怕，要不是遇到李向凡，接下来的事不用想都知道。</p>
“没什么事，就随便走走，至于那点灵石，你也别放心上”。李向凡确实只是随便走走，道三生让他来西域，也没说去哪里，更没说干嘛，只能由着性子乱转。</p>
“还这点灵石”。柳思语不好气地白了他一眼：“男人果然都喜欢在女人面前说大话，一块上品灵石也敢说只是一点，放心吧，你吹牛归吹牛，欠你的我以后肯定还你”。</p>
“……”</p>
李向凡苦笑不已，一块上品灵石对自己而言，确实不算什么呀。</p>
算了，吹牛就吹牛吧，懒得争论。</p>
“对了，之前那个女人说的排名比试是什么？”李向凡想起这事，干脆转个话题。</p>
听他问起这个，柳思语脸色一黯，叹了一下：“排名大比呀，柳家每年举行一次，前十名每个月可以多领一些灵石，要是第一名，每个月可是能多领五十枚下品灵石呢，不过，这些跟我没关系”。</p>
见她这般气馁，李向凡有些好奇：“你实力比其他人差很多？”</p>
“谁比他们差了？”柳思语像被踩到尾巴的猫一般，激动不已：“还不是因为比试是双排制，他们都能找到实力强的伙伴，我一个人怎么打得过？”</p>
说着说着，声音小了下来，有些失落：“每次都垫底，月钱本来就少，资源差距越来越大，现在是真的打不过他们了”。</p>
“那你干嘛不去找人？”李向凡又问。</p>
“哪里找得到？谁要是帮我就是得罪他们，不怕得罪的，我又没钱请得起”。柳思语长长叹了口气：“算了，不说这个了，反正都习惯了”。</p>
“那要不，我来当你伙伴？”李向凡毛遂自荐。</p>
“你？”柳思语轻瞥他一眼，突然伸手捏一下他的手臂，满是不屑之色：“切，就你这细胳膊细腿，上去还不是白白挨揍”。</p>
“我很厉害的好吧”。李向凡满是不服气。</p>
“好好好，你很厉害行了吧”。柳思语听他这么说，越发肯定他实力高不到哪里去，最多也就比自己强一点，只是见他有心帮忙，不好直接拒绝，迟疑了一会才开口：</p>
“你想凑热闹就随便你，不过先说好了，我可没钱给你”。</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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