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比之下,这女子的命格才是真正的母仪天下的皇后命格,桓玄的正妻刘氏根本就没有这种气质。</p>
原本他只是以为桓玄命中注定有别的女人来做他的皇后而已,并未太过在意刘氏的面相。</p>
如今看来,在同一个时代,有帝王之宿命的男子,并非只有桓玄一人,这毛头小儿刘寄奴和他的未婚妻才是真正的帝后之命。</p>
他心中一时间千回百转,竟是一句话都说不出来。</p>
寄奴见他愣愣地盯着萩娘的脸看,只觉得十分不安,忙轻轻地推了他一下,提醒他道:“王将军,可是内子有什么失礼的地方?”</p>
王谧这才回过神来,自己这可是盯着未来的皇后看个没完,难怪未来的皇帝不高兴呢。</p>
他忙收起自己那纷乱的思绪,恭恭敬敬地答道:“抱歉,是在下失礼了。”</p>
失礼?这话说得才是真正的失言好吗。</p>
王将军,怎么地你也是寄奴如今的最高领导,对你自己的属下这么客气真的好吗?</p>
萩娘颇为不屑地看着王谧那温和得都有些谄媚的神色,一边腹诽着。</p>
寄奴也觉得王谧今天有些怪异,但他的性子向来都是宠辱不惊,安之若素的,便笑着问道:“王将军,还没多谢您借了这处别院给我们暂歇呢,只不过,您怎会突然来到会稽的?”</p>
原来这小宅院竟然是王家的产业,难怪自己问寄奴这宅子怎么找到的,他只是微微一笑而已。</p>
寄奴和王谧之间竟然是颇有交情的吗?萩娘心中更觉得奇怪,按理此时女眷应该回避,但她忍不住自己的好奇心,便仗着没人敢赶她,镇定自若地坐在那里,端起了一杯茶喝着。</p>
王谧知道寄奴行事向来妥当,见他当着众人的面便直接和自己说起了话,便明白这屋里的都是寄奴的心腹,说话也不再避讳,淡淡地答道:“只因南郡公召我来问话,昨晚我便连夜赶来了。”</p>
这用词。</p>
“召”我来问话。</p>
“连夜”赶来。</p>
这王谧,果然是把桓玄当皇帝一样供着。</p>
寄奴心知有些不妥,忙问道:“他有什么事情,一定要您亲自过来同他解释?”</p>
王谧果然哀怨地瞥了一眼袁嶄,答道:“他问我,军中有没有一名叫做袁嶄的将士,又问我,近日京口军事是否有调防?”</p>
寄奴颇有些尴尬,忙解释道:“王将军,真是抱歉,都是我们想要诳他离开这里,这才信口开河,却不知您是怎么答的?”</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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