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着脖子上的围巾,看着梦云因为织围巾粗糙的手,我紧紧地把梦云抱在怀中,有梦云,夫复何求。小迪和金刚悄悄地走了,他们去哪?小别胜新婚,嘿嘿嘿!
学校湖边,梦云依偎在我身边,脸上的红晕还没退,可能这个吻太久了,我们的头脑都停顿了,眼里现在只存在对方。梦云用她的手在我的手中画着圈圈,说,围巾好看吗?“好看,只要是你织的都好看。”我憨憨的说,看着手里的围巾,这是梦云在北京用了一个月的时间边学边织的,虽然有点粗糙,但是这个心意,我非常感动。
“如果那天不是卡哇咿看到你急匆匆的跑出去,就跟着你到酒吧,跑回来叫军师一起去接你,我都怀疑你会被欧阳菲生吞活剥了。”
“那里会,男人和女人的生理和构造不一样,男人烂醉如泥,就不可能了,懂吗。”
梦云好久才反映过来,边用手打着我边说,你这么这么坏。我边躲边说,男人不坏女人不爱。梦云抓住我,非常严肃的对我说,老方,老实回答我,卡哇咿在你心里有没有位置。梦云的这个问题问完后,周围的时间仿佛静止了,我的心里却好似翻江倒海。
我低着头老实的交代了,梦云看着我,说,如果哪天,我不在你身边,那还有人会像我这样对你,挺好的。我心这个虚啊,这么没有暴风,没有骤雨,一切听起来这么平静,这不科学啊?我看着梦云,说,我真的不知道为什么,但我并没有喜欢的意思,只是一种感动,你懂吗。
“我懂,我没有其他意思,梦云替我整了整围巾,这个冬天,你要戴着它,不许拿掉。”这一嗓子,这么大声,吓得我一哆嗦。梦云深情的看着我,老方,一毕业我就嫁给你吧,我们去那小山村,教那些孩子读书,就我们两个人,没有其他人,好吗。女人真得是喜怒无常,让我怀疑人生。
“好啊,小山村没有夜生活的,你可能真的会生十个八个的小梦云了。”
“老方,你现在可变太多了,说话越来越不正经了。”梦云死死的掐着我的腰,巨痛,我连忙逃跑。梦云站在原地,说,回来,我说,死都不回,要回也行,不准掐我。
等我回到宿舍,混身伤痕累累,我觉得梦云一定是生气了,这掐的狠啊,军师还没睡,我突然觉得要和军师聊聊,也许他能告诉我一些答案。
天台上,我和军师一人点着一只烟,黑暗中只有烟头上的火光一明一暗,后来,我觉得我抽上烟,都是被军师带坏的。“这种情况说实话,我也不懂,女人心海底针啊。”军师说。
“你现在和卡哇咿到底是那门子的合约关系?”我有点急了。我很想听军师讲他和卡哇咿就是男女朋友关系,我自己都不知道为什么要去确认这样的结果,难道是我怕我会同时喜欢卡哇咿,我想让军师斩断这个可能?我那时候真得很纠结,这种心理有种强烈的精神暗示在里头。
军师看着我,老方你的心乱了,很多事情,旁观者清。卡哇咿这么做有她的道理,也许也有她的执着吧。就像她的性格,敢爱敢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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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人随波逐流,有人坚守己见,有人清浊自甚,有人迷失森林,有人实利成癖,有人初心尚存,有人见缝捞蛋,有人身不由己。现实的引力,把人们拖入同一个漩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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