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楚瑶，楚瑶而已？</p>
她不可能有这么大本事。</p>
“不，不可能是她。”</p>
“楚瑶？”</p>
许芳也是念叨了一声这个名字。</p>
“单薇力捧的那个新人？”</p>
顾雨欣点点头，事到如今，她也没有隐瞒，把事情从头到尾说了一遍。</p>
“芳姐，我派人查过，那个男人没有什么背景，他就是和CY的程总是朋友，所以我……”</p>
顾雨欣话没说完，已经被许芳厉声打断：“你脑子是不是进水了？和CY的程总是朋友，这就已经够了！程昱是出了名的护短，他做事从来随心所欲，你怎么就能断定人家不会为了朋友的人出头？顾雨欣，在这个圈子，得罪了程昱，我看你是真的不想混了。”</p>
“我……我……”</p>
顾雨欣脸色变得惨白，她不是没想到这个可能性，她只是觉得这个可能性不高，更何况在她看来，她也没做什么特别过分的事，她只是想出一口恶气而已，这点儿事，在顾雨欣眼中根本就是一点鸡毛蒜皮。</p>
她不相信程昱那样的人会管这种鸡毛蒜皮，所以她才敢那样耀武扬威。</p>
而现在，许芳的话如同一盆冷水直接从她脑门泼下来，是的，在这个圈子里，如果真的得罪了程昱，那就真的不用混了。</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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