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本来是想开口骂人的,但声音是哑的,她一边往前躲一边没什么气势地说道:“走开,好痛。”</p>
易臣泽这才整个人停止了动作。</p>
“很痛吗?”他声音沙哑地问道,能感觉到那种小孩子做错事前不敢大声喘气的怂。</p>
容芷烟见他这样,也不好真跟他生气,毕竟这个男人在床上从来都是只有更狗没有最狗。</p>
“嗯~”</p>
易臣泽一听就往被子里钻。</p>
容芷烟四肢无力,只能任由他掀开被子查看。</p>
想一脚把他踹开都没力气。</p>
过一会儿他爬上来,那张英俊帅气的脸上明显浮现出一丝心虚。</p>
他抿唇,漆黑瞳仁微微闪动,是邀功的语气:“没破皮……”</p>
容芷烟冷瞥他一眼:“那我谢谢你。”</p>
易臣泽见她还有心情和他开玩笑,就顿时放松了心情,嬉皮笑脸地贴过来,索了个晨吻。</p>
吻着吻着,他的狗爪子就开始不老实,直到听到她吃痛的呜咽声,手和吻才同时停了。</p>
不碰不知道,一碰,容芷烟才发现自己身上不止一个地方疼。</p>
易臣泽低头看了看,手松开了,抱着她要继续吻。</p>
但容芷烟从他的表情和肢体动作,察觉到了他的慌张和掩饰。</p>
她偏头躲开他的亲吻,要去看自己为什么这么疼,他竟然还试图继续阻止她。</p>
容芷烟一把拨开他的脑袋,低头一看。</p>
干得漂亮。</p>
原来是被他咬破皮了,血丝都看得到。</p>
怪不得这么疼,怪不得不敢让她看。</p>
易臣泽感受到老婆的死亡凝视,挠了挠高挺的鼻梁。</p>
他任何时候都可以保持极强的求生欲,唯独床上这事儿,他就算是怂,也绝不可能认。</p>
主打一个「我没错,而且我下次还敢」的基本原则。</p>
不管床下怎么妻管严怕老婆,各种宠她让着她,都没问题。</p>
但上了床必须得是他的主场。</p>
所以他又怂又勇地说:“媳妇儿是你皮肤太嫩了,不能怪我。”</p>
容芷烟一听,顿时瞪大眼睛险些被他给气笑了。</p>
真特喵禽兽。</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