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我说……我接到指令之后，又与陈昌谋划，计划让青帮、复兴社，还有特务处内斗……”</p>
基本上与陈昌交待的没什么出入。</p>
“李无病和杨定安，都是你的下线？”方不为问道。</p>
“没有没有……”孙振德急声道，“我怎么可能发展到这样的下线？这两个人的名字，是日本人告诉我的，我又告诉了陈昌……我的下线也只有陈昌一个……”</p>
“你他娘的意思是说，你才当了两个月的汉奸？”陈超气极反笑道。</p>
孙振德避重就轻，连陈超都看不下去了，直接掏出qiang，顶在了孙振德的老二上。</p>
“再敢有一句假话，老子就废你一个零件！”</p>
孙振德打了个哆嗦。</p>
听到淅淅沥沥声音，方不为低头一看，孙振德竟然尿了？</p>
方不为冷笑了一声。</p>
前世的时候，他不是没见过类似的嫌犯。</p>
位上的时候铮铮铁骨，出事之后怂的一塌糊涂。</p>
但这个孙振德，明显就是故意的。</p>
方不为分明看到，在他失禁的前一秒，孙振德的眼神有一个躲闪的动作。</p>
这应该是在想，接下应该怎么说。</p>
但其他的几位长官都没觉察到，只以为孙振德真的被吓尿了。</p>
“一边去！”谷振龙瞪了陈超一眼。</p>
“我来！”陈祖燕冷声说道。</p>
方不为抬头一看，吓的一跳。</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