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查不出这些人，陈祖燕这次的麻烦就大了。</p>
“知不知道孙先生落脚的地点？”方不为又问道。</p>
“他基本上是一到两个月就换一个身份，但李凤年被抓之后，孙先生便换地方了，而防范等级也提高了不止一级，连我也不知道了……”</p>
“最近一次是什么地方？”</p>
“两个月之前，他在中山路租了一套房子……”</p>
方不为将这个地址记在了本子上。</p>
“你们多长时间交接一次情报？”</p>
“不一定，看我这边有没有情报……没有紧急情报的话，基本上是三天一次……”</p>
“十五日以后，日本人让你交接情报的地点有什么规律？”</p>
“三个地方，以鼓楼，夫子庙，新街口的顺序变换……”孙振德回道，“今天是十八日，正好是需要汇报的时间……按顺序，情报要送到新街口世界大戏院旁边的书店……”</p>
“接收情报呢？”</p>
“如果有情报，会打电话到我办公室或家里提醒，地点会临时通知，但不会超出这三个地点之内……”</p>
“以前在宁海路的时候，都是你亲自去取？”</p>
孙振德点了点头：“如果当天没时间，我也会第二天再去拿……唯一一次紧急情报，就是李凤年出事那一次，是孙先生亲自给我打的电话……”</p>
“五月二十日？”</p>
“对，就是那一天！”</p>
方不为将口供飞速的过了一遍，又看了看孙振德肿的如同包子一般的脸和被电的发焦的肩膀。</p>
孙振德是不能露面了。</p>
但并不妨碍将这伙人钓出来的计划。</p>
“今天的情报，你准备传递的是什么内容？”方不为最后又问道。</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