吕开山闭上了眼睛，在脑子里回忆着齐希声和方不为的面孔和身影：“不是长的像，而是给人的感觉……特别是那一双眼睛，锋利，睿智，而且善变……他想要给你传达什么情绪，甚至都不用说话，看他那双眼睛就够了……”</p>
用眼睛传达情绪？</p>
你以为是信号灯？</p>
原田熊吉就快被气笑了。</p>
上一个是被仇恨蒙蔽了双眼，这一个则是被吓破了胆，在心里留下了极其深刻的印像。</p>
“你有几分把握？”原田熊吉打断道。</p>
吕开山叹了一口气：“我要是有把握，就不会是心里明明已经怀疑了，却压着不上报了！”</p>
事情到现在已经很明朗了，就连周佛海都知道，吕开山是被田立成给胁迫了：明明不想抓，想着先查清楚再说，却硬是被田立成和车庆丰联手给架上了贼船。</p>
这才是最高明的回答。</p>
这也是原田熊吉问他有几分把握的原因。</p>
吕开山特别希望，最后证明，齐希声和方不为之间连一根毛的关系都没有。</p>
而且他不是没有依仗：明明知道自己和田立成可能会认出他，方不为哪里来的胆子，敢亲自出面请他和田立成吃饭。</p>
吕开山这不是在质置齐希声是不是方不为，其实他和田立成差不多，认为这是板上钉钉的事情。</p>
他是觉的，以方不为的性格，如果没有反制的手段，怎么可能光明正大的跑到南京来？</p>
嫌自己活的太久了？</p>
看吕开山眉头紧皱，原田通常吉冷了一声：果然是被吓破胆了。</p>
他直接问道：“怎么验证？”</p>
“验伤！”吕开山回道，“一个人的脸不可能随随便便就会变形的，除非受过伤……但这位齐老板脸上没有伤疤，所以只需要检查，他脸上的骨头是不是被捏断过，就能证明他是不是方不为……恰好，卑职祖上是干仵作的，可以效劳……”</p>
“不用了！”原田熊协打断道。</p>
部队的军医放着干什么用的？</p>
更何况，还有x光机，一透视，什么骨伤查不出来？</p>
“好了，你也回去吧！”</p>
第三个是车庆丰。</p>
痛苦流涕，声泪俱下……车庆丰就差跪下来了，一面声诉田立成如何哄骗的他，一面求原田熊吉救救他。</p>
车庆丰已经能想到，梁洪志有多恨他了。</p>
原田熊吉对车庆丰的印像更加恶劣。</p>
闹到如此被动的地步，一半的原因是田立成报仇心切，另一半是车庆丰见利失智。</p>
全都是他咎由自取。</p>
问到了想要的信息，原田熊吉让手下把车庆丰架了出去。</p>
是时候见分晓了。</p>
原田熊吉带着冈本，到了地牢。</p>
刚进大门，他们就听到了争吵的声音。</p>
是齐希声和中村，听声音就知道，齐希声现在有多么激动。</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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