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有鱼吁了口气。</p>
她缩了缩腿：“我没事了，谢谢学长。”</p>
顾北冥只好停下来，侧身坐在她身边，“你还没回答我。”</p>
“为什么不进屋？”</p>
他能感受到，江有鱼有心事。</p>
“啊……我……”江有鱼一时没想好怎么搪塞过去。</p>
拢了拢耳发，她蹙起眉，陷入了沉默。</p>
许久，她才下定了决心。</p>
“顾学长喜欢男孩还是女孩？”</p>
这个问题，没头没尾的。顾北冥听得一头雾水，呆愣当场。</p>
男孩还是女孩？</p>
什么意思？</p>
“啊，我是说……如果以后你当父亲了，你想要儿子还是女儿？”</p>
江有鱼问得认真。</p>
顾北冥看了她片刻，隐隐猜到了她的心思。</p>
沉思片刻，他认真回：“都好。”</p>
末了，他怕江有鱼认为他是在敷衍，便又补充道：“生儿子，我和他保护他妈。”</p>
“生女儿，我保护她们母女。”</p>
“所以都好。”</p>
江有鱼若有所思。</p>
丝毫没有注意到，顾北冥的视线落在她身上。</p>
直到顾北冥轻咳了一声，楼道里的灯亮了。</p>
“我不是这个意思。”江有鱼笑笑，有些无奈。</p>
“我妈想拿回我弟弟的抚养权，因为养儿防老。”</p>
她说这些时，没什么情绪。</p>
“哦对，你不了解我家的情况。”江有鱼看了男人一眼，难得有心情，跟别人说自己的家事。</p>
顾北冥没打断她，耐心听着。</p>
江有鱼大概说了下她家里的情况，父母离异的缘由，她没说。</p>
毕竟不是什么光彩的事。</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