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没有开玩笑，是真的不重。
变成阿飘的墨年年基本没什么重量。
就算有，也不重的。
他……有点喜欢。
“那就好，我想睡一会儿。”
墨年年靠近姜祜，久违的感受到了睡意。
阿飘是不需要睡觉的，偏偏靠近姜祜，她的睡意就上来了。
姜祜更小心了些，整个人的动作都有些僵硬，尽量不吵醒她。
于是当天，校园里关于姜祜的留言又四起了。
姜祜的动作太怪异了，说什么的都有。
姜祜不在意。
这一天他破天荒的没爬在桌上睡觉，僵硬的做了一整天，一整天连姿势都没有变过。
上课的几个任课老师，视线不住的往他这边瞥。
他又没听课，眼神是放空的，还有些茫然。
墨年年这一觉，直接睡到了放学。
她放开了姜祜，冷冰冰的触感从姜祜身上离开。
温度重新回到了姜祜身上，就连之前被冻得有些苍白的嘴唇也恢复了血色。
但他有点不喜欢这样的感觉了。
墨年年也诧异自己睡了这么长时间。
这么一晃眼，天都快暗了，她连忙拉着姜祜走了。
“你怎么不叫醒我？天都快黑了。”
“我不着急。”姜祜慢吞吞的说着，嘴唇有了些血色。
这是什么小天使啊，对他稍微好那么一点，他就能用一切来回报。
墨年年又大骂了一句，真是不公平啊，她的姜姜太惨了。
墨年年歪了歪头，“你就不怕我是个吸你精气的厉鬼？”
姜祜低着头没说话。
看着这么乖的姜祜，墨年年又不想做人了。
她帮他把额头的碎发撩了上去，露出他那双异色瞳。
姜祜习惯了将自己的眼睛藏在头发后，墨年年的举动让他有些不适应。
但他强忍着，没躲。
两颗宝石一样的眼睛就这样看着她，眼里全是清澈。
太乖了。
墨年年变态的想要玷污他，看着他的眼里染上不一样的情愫。
她罪恶的爪子伸了出去，“我们结契了对吧？”
姜祜不知道墨年年要做什么，点了点头。
墨年年，“你说了要负责，结契也算是结婚了对吧？”
姜祜又点了点头，一脸正色，“我会负责。”
“那……我要做一点结契了才能做的事。”
墨年年的爪子放在了姜祜的脸上，伸手，遮住了姜祜的眼睛。
接着，他唇上传来了冷冰冰的触感。
很冷，也很软。
他眼睛更红了，呼吸都有些急促了。
他记得这件事。
当晚……墨年年帮他解药时做过，他以为只能在那种时候做的。
原来平时也可以的。
他睫毛不断扑闪，扫过墨年年掌心，像是小猫的爪子一样，墨年年整颗心都痒痒的。
姜祜不习惯这种姿势，他们当晚更亲密。
那些东西不断在他脑海中闪现，他挣扎了下。
墨年年咬了他一口，带着点威胁的意味，“别动，要不然我真的吸你精气了。”
良久之后，姜祜很小声的嗯了一下，耳尖红的不像话，一动不动的站在原地。
墨年年彻底不做人了，她轻轻哄着姜祜，“姜姜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