假使沈早早做的事情比她的严重,那么这些人一准会像现在抛弃她一样,不屑沈早早,不要沈早早的。
对啊,这么好的办法,她早怎么没想到呢?
沈国根再坏,那也跟沈早早扯不上太多的关系。
只要沈早早自己身上有大毛病的话,那么谁也帮不了沈早早。
她坚信近朱者赤近墨者黑,有沈国根这么一个坐过牢的养父,又有一个会跟人私奔的养母,沈早早的过去能干净,毫无污点?
放屁吧!
沈早早,你等着,看我怎么抓得你满头包,将你一身的小辫子全都揪出来!
也正应了那句话:若想人不知,除非己莫为。
沈早早跟方国庆这些人有点牵扯,这件事情想查的话,一点都不难。
应如羽不过是一个刚满十八的小姑娘,手上的钱有限,能调查出来的资料也挺有限的。
等她收到消息,沈早早的确是跟镇上的小混混有往来之后,笑了。
人啊,不能太得意,一得意就容易被人抓到把柄。
沈早早就是典型的这种情况。
跟谁在一起不好,非得跟社会上的混混一起。
她就不相信,沈早早做了这样的事情之后,应家和任家还能接受得了沈早早。
“如羽,你在干什么呢,一个人在傻笑?”
任家明真想摸摸应如羽的额头,看应如羽是不是发烧了。
任家的人现在对应如羽的态度大不如前,任家明一直以为憋不了几天,应如羽一定会原地爆炸的。
应如羽是一个什么样的人,任家明还不知道吗?
以前,不管是爸妈还是爷爷奶奶,都劝他们,叫他们让着应如羽。
可以说,在任家,应如羽是最金贵的孩子。
现在,都没人搭理应如羽。
最金贵的应如羽变成了任家最不受待见的孩子。
这么大的落差,任家明表示,他都接受不了,更何况是任性的应如羽。
嘿,他都回到家里五、六天了,应如羽还没有发作。
以前,应如羽最喜欢跟家里的姐妹吵架,争这个抢那个的,一副家里头她最大的样子。
现在,一整天也没听到应如羽说几句话。
除非是吃饭,必须要出屋子,否则的话,应如羽就静静地待在自己的屋子里。
奶奶说,应如羽是在看书写字。
对此,任家明有点不敢相信。
大家都是从小一起长大的,谁还不了解谁啊。
应如羽什么时候成了这么一个爱学习的好孩子了?
哪怕应如羽以前成绩也不差,但全靠小聪明。
特别是像现在这种放假的时候,应如羽什么时候把书带在身边过了。
努力到连电视都不看,天天捧着一本书,任家明怎么也不敢相信这是应如羽做出来的事情。
哪怕知道应如羽是被抱错的,其实这个表妹不是亲的,但任家明觉得大家好歹是一起长大的。
这么多年的情份又不是假的,还在的呀。
别人不关心应如羽,作为大哥,他还是应该关心一下的。
哪知道,过来一看,任家明觉得,应如羽是不是受的刺激太大了,脑子“歪特”了。
竟然一个人对着面墙嘿嘿地傻笑。
这是被气坏了的节奏吗?
“你怎么来了?”
看到是任家明,应如羽就把脸拉了下来。
任家明是任家的长子嫡孙,这说法老套了点,可它到底是事实啊。
应如羽向来骄傲自己在任家的地位比任家明的还要高。
现在呢?
呵呵呵……
到这会儿,应如羽自然看出来,长子嫡孙不是白叫的。
对任家明这个大孙子,她那对“外公、外婆”是真的疼到骨子里去的。
最多就是在她的面前比较收敛,她在的时候,哄哄她,偶尔让任家明让让她而已。
现在,她已经不是亲的了。
别说任家明了,随便一个姓任的小姑娘,那在任家的待遇也比她的好太多太多了。
以前,应如羽有多骄傲自己在任家的得宠和地位,现在,她就有多心寒。
因为她深刻地明白到,任家人对她的宠爱和感情都不是真的。
就因为这些感情不是真的,所以任家人收回收得这么轻松自如。
假的,全是假的。
任家的人,比谁都恶心。
以前,任家的人把她当成心肝宝贝的哄。
现在,任家人看她的眼神就跟看到一只可怜又讨厌的臭虫一样。
“来看看你,你……没事吧?”
应该有事,没事的话,应如羽这会儿气得要原地爆炸,他是相信的。
但应如羽刚才笑得像是一只偷到油的老鼠一样,这绝对是不正常的。
“我没事,我能有什么事儿啊?”
应如羽挑眉,当然了,任家的人一直巴望着想她出点事的话,那就不好说了。
也是,她又不是她爸妈的亲生女儿,她跟任家没关系。
现在,她吃住全在任家,说起来,她是占了任家的便宜的。
难怪任家的人容不下她,看她跟看乞丐似的。
要不是没有别的去的地方,要不是没有任性的资格,任家的人不欢迎她,她还不想委屈自己留在任家这样的地方呢。
“还有别的事吗?没有的话,可以请你出去吗,我要学习了。”
应如羽如同一只刺猬一样,管任家明是真好心还是假好心,只想把任家明从自己的空间地盘上驱逐出去。
“你这什么态度啊!”
任家萱听到应如羽这话,不高兴了:
“你怎么跟我哥说话呢?你别忘了,这是谁的家,谁的地盘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