换好木制兵器的双方人马。在各自的指挥使安排下，布置好阵型。</p>
“邓长史，这千户是不是过于自信了？”</p>
朱樉转头看向自己身边的邓艾。</p>
在两方人马各自准备的时候。</p>
朱樉与赵敏兄妹也与朱樉各自分成了两个阵营。</p>
赵敏和脱因帖木儿站在蒙古骑兵队列前方，看他们的样子。似乎在说一些鼓励的话。</p>
而朱樉这边，却是邓艾，张强两人紧靠在朱樉身边。</p>
邓艾听见朱樉的问话，看了一眼千户所布下的阵型。心中明了，这才对朱樉道：“大王有所不知，这是臣下的意思。”</p>
知道朱樉讨厌说话留一半的邓艾，不敢卖关子。邓艾以悄悄话都方式，将原因讲给朱樉知道。</p>
“大王，王府教场不利于骑兵发起冲锋。臣下才让千户组成攻击阵型。”</p>
朱樉听了邓艾的话，愣愣的看着他好一会。立马大声叫住已经准备就绪，只等朱樉命令的千户。</p>
千户上前半跪。</p>
“卑职拜见大王。”</p>
朱樉看着千户脸色严肃起来，对千户问道。</p>
“你认为你这个阵型，面对三百骑兵能取胜吗？”</p>
千户想也不想，立刻回答。</p>
“不能。”</p>
斩钉截铁的话，让朱樉为他松了一口气。</p>
看来不是一个无能的指挥官。</p>
记得诸葛正雄曾经说过。他当初在河西训练骑兵的时候，就尝试过以优势兵力对抗骑兵的演练。</p>
结果，并没有出现预料。以五倍兵力，面对骑兵短距离重复已经败了。</p>
“明知道结果，为什么不向上官禀报可能出现的失败？”</p>
朱樉再次问道。这也是他疑惑的地方。</p>
当然，朱樉知道。很可能是因为邓艾的身份。</p>
一个千户，怎么敢违背王府长史的命令？</p>
可千户的话，再次让朱樉出乎意料。</p>
只见千户从怀里摸出一张纸递给朱樉，同时口中说道。</p>
“回大王，军令如山。”</p>
朱樉接过这一张纸，看了上面的内容。他终于明白千户为什么会说军令如山。</p>
服从命令为军人的天职。</p>
这句话，还是朱樉说的。</p>
而这张纸，正是朱樉之前就看过。以他的命令下达的调兵令。</p>
“这调兵令上面，并没有让你组成攻击阵型。反而是让你，尽最大努力击败对手？”</p>
朱樉再次不解的看向千户。</p>
千户回道：“大王下令邓长史为统帅，卑职只能遵从命令。”</p>
朱樉听后，对千户挥挥手说道：“你回去按照你自己的方式来对抗骑兵。”</p>
“卑职遵命。”</p>
千户回去后便重新将进攻阵型改为防守。</p>
而朱樉看向邓艾，询问道。</p>
“邓长史认为他的做法，是对是错？”</p>
邓艾早有腹案，他回道。</p>
“不对。”</p>
朱樉笑了：“为何？”</p>
邓艾道：“明知不敌，却要强行。如果他告诉臣下，臣下自然会……”</p>
“算了吧！”</p>
朱樉打断邓艾的辩解，说道。</p>
“都没有错。你邓长史没错，千户也没错。错只在本王。”</p>
邓艾不接话，只听朱樉继续。</p>
“本王将牢记，不能让文人领军。”</p>
隔行如隔山，文人做点景秀文章，管理地方还可以。可战场上这种血腥厮杀，还真不是他们，可以凭想象就能办到的。</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