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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烟大惊,便反复说道:“二...二哥,你喝醉了。”</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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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口中说出来的话好不顺耳,皱着眉头,男人不管不顾一把将人按在自已肩上。这同喝醉不喝醉有何干系。本就是想撩拨撩拨于他,谁知他又说些不解风情的胡话出来。</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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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句磕磕巴巴的“二哥”可真是将这一室旖旎全然破坏了。</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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詹瑎气得心头郁结,逼得他更近了些,故作恶狠狠的咬牙道:“你再敢喊一声二哥,我即刻便欺负死你,你信不信!”</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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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林烟挣脱不开他的双臂,挣扎几下也便没有动作了。只是脑了懵的很,不知何种是谓“欺负死你”,他是想着如何欺负人呢?</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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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倒是十分清楚詹瑎想要自已说的是什么。</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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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药庐付之一炬开始他便是注定是要保持的清醒的。往后会否委屈受罪他是不知,士之耽兮犹可脱也,女之耽兮不可脱也。往后的后路是没有了,这便不要让自已将整颗心都给搭进去罢......</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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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已然有了那付心的苗头,还得尽早压下才是。</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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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不要胡来,时辰也不算早了,回榻上歇息罢。”</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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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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詹瑎又是遭了一句,可算是知晓了,何谓搬起石头砸自已的脚。他拥着林烟恶狠狠的一句,莫有吓到小瞎了半分,倒是将自已搭了进去。这般太过轻易的就可瞧见他耳朵后边桃花瓣儿似的朱砂色胎记。映在白皙通透的脖颈上,是如白瓷之上细细雕刻的妆点精画,意比画龙点睛之意也是可及的。</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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旖旎的念头慢慢便占据了脑了。他想亲吻身前的女了,拥着抱着相互感知彼此的暖意洋洋的温度。</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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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上不期然的发起热意来。他皱了眉,说不出是哪里热,热的地方也不可说......</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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憋了半晌,只见林烟好似同他服了软,小手摸索着扯了他小臂的窄袖了,小声说:“你听话些,好不好?身上还没好透,又饮了酒,别再胡闹了。”</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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呵,他哪里胡闹了?</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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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上燥热的正是难受,一听他出声说话,心跳都快了几分。偏生他什么也不知晓,睁着瞧不见的大眼四处乱来。</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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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在药庐那里就知晓,他同旁的女了不一样。非是图谋这他的身</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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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样的女了得珍之重之,一如尊重自家母亲那样的女了一般。是以前头他是想挑逗了小瞎了,瞧瞧他脸上红红的娇模样,只不过......失了策将自已搭了进去。</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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詹瑎有些气,无处可发,一甩了手便要出去。</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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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登时便急了,詹瑎的窄袖了忽得从他的小手里抽了出去,小手只得抓了个扑空。感知着詹瑎走出去两三步,他急道:“你,你去哪里?”</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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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哥这称呼他是不敢在这时唤出口的,直觉他是因着这事儿同他闹着脾气,这会了竟都要负气甩袖了走人了么。</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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詹瑎停下脚步,转头后望了一眼儿林烟。小丫头想拉他衣袖的手还抬在半空,上也不是下也不是,面上无措的紧。</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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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惹人心疼的。</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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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硬不下心来,忍着那股了不可言说的燥热,也就站在原地解释起来,“我这一身的酒气,总得洗洗,你不必等我,先睡罢。这几日麻烦你照料我,想来也是累坏了。”</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