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说秦文茵的身份确实可疑?”
“是的,她能参加申白雪和陆司言的订婚宴,是因为生意的关系。秦文茵也是最近几个月才回国的,一回国,她所掌握的公司就跟申家、陆家的公司分别有了合作。
我让人查了一下,她所在的公司注册资本是两个亿,其本人现在在京市的一所大学就读,凭着最近经常出入豪门圈,在圈内已经小有名气,虽然热度比不上京市的豪门千金,倒也成为了新晋的准豪门。”
“玉佩的事,定然有蹊跷。”
“主子,您是怀疑秦文茵和宫家有什么关联?最近宫家的老爷子一直住在酒店,暂时没什么动静,我会让人一直暗中看着。”
“不光是跟宫家有关联,她能出现在申白雪和陆司言的订婚宴上,很可能都是冲着知心去的。就算你有心去查,宫家在外面待了二十年,恐怕身份信息早已洗白。”
“那该怎么办?这次宫家的人回来,定然是奔着少奶奶去的,少奶奶在京市很危险啊,您要不要考虑……”
“暂时不用。最危险的地方有时候是最安的地方,对方不会在不清楚情况的前提下,轻举妄动,毕竟这二十年的变化,他们已经不是当年的宫家了。”
傅承景眉宇之间凝结着阴冷之气,九年前调查的情况,让他内心生寒,从此也对沈知心多了几分惺惺相惜的怜惜,原来世界上还有一个比他更惨的可怜虫。
“主子,那个叫秦文茵的,要不要让她离少奶奶远一点?”
“既然宫家还是有了动作,还派了一个人想探底细,正好为我所用,顺着这根藤,掌握对方的动态。”
“是!”
医院里,傅老太太坐在轮椅上,被林碧云推到了草坪上。
“妈,最近感觉怎么样?有没有舒服点?您可知道,您昏迷的那段时间,可把我们家给吓死了!”
老太太的脸上已经比之前昏迷的时候多了不少血色,她淡然地笑道。
“人的命数都是定的,我这一把年纪了,就算死了,也没什么的,比不得你们年轻人。”
“妈,您怎么能这么说呢?您会长命百岁的!”
老太太道:“如今承景把家族的担子承担起来了,盛豪蒸蒸日上,一日比一日强了,承景和知心的感情也渐渐步入了正轨,除了没看到重孙子,我没什么遗憾的。”
“妈,我想跟你说一件事。”林碧云心事重重地道。
“什么事?”
林碧云蹲下身子,忧心忡忡地看着老太太,“妈,那您先答应我,您听了先别太激动。”
“好。”
“我不太看好承景和沈知心的婚事。”
“为什么?他们可都已经领证了,而且现在知心那孩子和承景越来越合拍了,你怎么那么糊涂呢?长辈最好不要插手小辈的事,就让他们安心过他们的小日子吧。”
“可是沈知心,她可能是宫家的人!”
“什么?碧云,你刚刚在说什么?”老太太心里咯噔一下。
“对,就是消失了二十年,曾经在京市叱咤风云的宫家,沈知心可能是宫家逃出来的那个女人的孩子!”
“你确定?”老太太向来淡然的脸色也顿时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