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两人相遇的那一刻,云深拳头砸了一下季千尧的腹部。
“哎哟。”季千尧痛叫出声,“云深,你神经病啊!”
“老季,没想到你是这种人,私下里这么娘们兮兮的,看不起你!”
季千尧捂着腹部,云深八成是吃错药了,这家伙发现自己失宠了之后,气就没地儿撒!
娘们兮兮,他纯爷们一个好吗?!
办公室内,宁云舒快进看完了宁家和精神病医院的监控。
宁家这几天动作可真不少,一家人蔫蔫的,如同霜打的茄子。
呵呵,五年前,他们把真的宁云舒逼上绝路的时候,大概没想过,他们终有一日会尝到她当初一样的痛苦吧?
不,现在只能算是给他们点颜色瞧瞧,这根本就抵不上宁云舒受过的苦的十分之一!
监控显示,今天早上七点的时候,宁旭东出现在母亲的病房里,看那表情,自然是说了一番狠话,她打开录音设备,这一听,整个人的火立马腾了起来。
“付淑琴,都是你那不要脸的女儿做的好事!她还有脸回来!”
“我寄人篱下,受了这么多窝囊气,现在还想霸占着嫁妆不给?你把嫁妆留给谁呢?你又没儿子!给宁云舒吗?她马上就有好果子吃了!”
“惹恼了我们宁家,会让她吃不了兜着走!你想让她再体验一下五年前的滋味吗?生不如死,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的日子很快就要到了。到时候再一并收拾你!”
宁云舒气的浑身都在颤抖,宁旭东这个男人,根本就不配为人!
对自己的亲女儿都能下手,对帮助过自己的发妻,说出这种狠话。
当年下手的人确实是秦月珠,可现在听这话音的意思,宁旭东是知道的,就算他没亲自动手,那他也助长了秦月珠的气焰。
宁云舒发了一条短信给律师。
——张律师,现在可以把诉讼函发出来了,这件事就拜托您了。
宁家鸠占鹊巢,凭什么气焰这么嚣张,谁给他们的胆子!
一个小时后,南城所有的报社和网上媒体都收到了一封律师函,狗仔们都在摩拳擦掌,要知道最近正愁没什么亮眼的新闻可以报道呢。
现在现成的东西送上门,要是不利用的话,未免有些暴殄天物。
宁家,此时每个人的手机都被轰炸着,每个房间就传来气急败坏的声音。
——你是报社的?是不是打错电话了?
——什么?宁云舒把诉讼函公诸于众了?说要告我们家,非法侵占她母亲的嫁妆?还要告旭东犯了重婚罪,要求法院判处离婚?
——什么叫我们侵占?这本来就是宁家的东西,宁云舒凭什么睁眼说瞎话,你们狗仔要是有力气,还是多挖掘一下我这争气的姐姐曾经干了什么了不得的勾当吧!
——宁云舒,就是个表子,表子的话能信吗?她未成年就开始想怎么勾搭男人了!
宁浩宇气急败坏地跑到宁旭东面前,道:“爸,您那个不孝女在所有的官媒的两微一端上部发布了诉讼声明,明天恐怕南城各大的报纸上都要公布这一消息!”
“好啊,宁云舒,好大的胆子,以为傍上傅承景,翅膀就硬了?”宁旭东气不打一处来。
“傅承景能宠她,同样也能让她跌落神坛!”秦月珠咬牙切齿地道。
他们都错了,错就错在,五年前没亲眼看到宁云舒死,让她有了喘息之机!
休息室里,季千尧走到傅承景面前,主子今天似乎很疲惫,昨天发生那样的事,多少有些……
就连云深脾气也不大好,刚刚还指桑骂槐骂了他好几次,还说他藏得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