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p>
问知楼外，一名披着齐腰红色长发，五官精致，上身穿着浅蓝色校服，下身穿着一条浅蓝色短裙的女学生，正向这边匆匆赶来。</p>
她是老头收的学生。</p>
她被一道题难了一晚上，一大就来找老师求解题方法。</p>
听到老头的笑声，女学生眉头微蹙，抬头朝三楼望了一眼，再次加快脚步。</p>
“能把老师逗得这么开心，难道是赵虎，可那家伙平时不是很木讷吗？”</p>
刚踏上楼梯，赵虎的声音便从后面传了过来。</p>
“小婷，等等我，我也要去找老师。”</p>
赵虎和柳小婷青梅竹马，两家又住在一个小区。</p>
这几年，赵虎没少缠着柳小婷。</p>
楼上老头也很烦他，前几天告诉赵虎，在没成为兽宠师前，不许到这里来。</p>
柳小婷惊讶道：“赵虎，你是兽宠师了？”</p>
“对呀，我今天是来找老师认证兽宠师资格的。”赵虎一脸得意，追了上来。</p>
柳小婷笑道：“老师可没答应收你，现在就开始叫，万一呆会下不了台，我看你怎么办？”</p>
赵虎道：“以我家的条件，很快就能把兽宠培养到二阶，这么好条件的弟子他会不收吗？”</p>
“但愿吧。”柳小婷叹道。</p>
两人快速来到三楼，低头弯腰，悄悄朝屋内看。</p>
他们也想看看，这老头为什么这么高兴。</p>
柳小婷看到一个身穿校服的男同学，正在为坐在椅子上的老师捶背，一脸生无可恋的样子。</p>
但老师却一脸得意，不时还兴奋的叫上几声。</p>
柳小婷发现那人越看越觉得熟悉，却始终想不起来，她小声道：“赵虎，这人我们认识吗，怎么感觉有点熟悉？”</p>
赵虎道：“这是五班陈凡，从昨天晚上开始，网上关于他的新闻就没有断过，一大早就有几十个记者来采访，你不觉得熟悉才怪。”</p>
“哦，是他啊。”</p>
柳小婷很快便想了起来。</p>
“但他为什么会在这里，难道他是老师新收的学生？”</p>
听到这话，赵虎顿时感觉到了危机感。</p>
老头在学校就一个学生，若陈凡也是，自己的希望就更渺茫了。</p>
“就他，老师怎么可能看得上。以他家的情况，能培养成二阶兽宠师就不错了。”</p>
柳小婷知道自己这老师很不平凡，点了点头，站直身体，对楚凡做了个嘘声动作，来到老头身后，接替陈凡捶背。</p>
“小婷来了呀？”</p>
才捶一下，老头立即睁开了眼睛。</p>
“好几天没见你了，今天怎么有空来？”老头问道。</p>
“老师，我有道题想向你请教。”</p>
柳小婷在口袋里拿出一张纸，在老头面前桌上摊平。</p>
上面有一道数学题，是求一个三角形的面积。</p>
陈凡看了一眼，好奇道：“这么简单的题，难道你不会？”</p>
“简单？”</p>
柳小婷小脸一红，气得牙痒痒。</p>
这道题她做了一夜，哪怕网上能够找到答案，她也忍住没有寻找，想自己解答出来。</p>
但她绞尽脑汁，也没能做出来。</p>
只睡了三个小时就起床了。</p>
可到陈凡嘴里，却成了这么简单。</p>
见柳小婷被轻视，赵虎不满道：“陈凡，你以为你是谁，说出这种话，也不怕风大闪了舌头？”</p>
这世界的人都注重修炼，其它知识都只学些皮毛。</p>
哪怕陈凡是公认的学霸，其评价标准，也只是对各种野兽的了解程度。</p>
像柳小婷求解的这种题，只有无法成为兽宠师的高中生才会学习。</p>
但陈凡是个穿者，莫说求个三角形面积，更难的数学题也难不倒他。</p>
这题对他于他来说，实在太简单了。</p>
老头惊讶道：“陈凡，你会做？”</p>
刷刷刷。</p>
几秒钟后，老头张开的嘴，费了好大劲才闭上。</p>
他转身朝远处走去，在一个老式柜子中找出一本书。</p>
这本书很破旧，已经有不少年月。</p>
上面写着几个字，小学数学。</p>
老头小心翻着，在其中一页停下。</p>
他把公式写在纸上，和陈凡做的对比了一下。</p>
求解套用的公式，一模一样。</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