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自己说是私房银子被换了,谁换的,你的私房子现在在哪里?</p>
你说那银锭子不是姓邹的给的,那为何会在你家出现?</p>
你说是别人偷埋在你家的又偷换了私房银子,你们一院子的人都是傻子、瞎子、聋子吗?</p>
哪有人会信?</p>
眼下这情况也说不清道不明,真真儿是吃了哑巴亏啊!这邹小公子是个厉害的!</p>
想到这叹了一口气,只得认了!</p>
“大人,是小的胡言乱语了,是陈家命人让小的留下那五千两的现银,用银票栽赃邹小公子。”</p>
“这样一来,才能让邹小公子获罪,我们即得了银子又得了铺子和生意。”</p>
“到时候,邹小公子为了脱罪,说不得还要把城外的庄子献出来脱罪,陈家的意思是我们还可以再多得一个庄子。如若邹小公子是个听话老实的,就把他弄出来,将来为陈家做事。”</p>
“呵呵,你们倒是不贪心啊!”</p>
“邹家在龙泉的老宅你们打不打算要啊?”</p>
“这……,大人冤枉啊,小人没有。”</p>
“哼!知道你没有,估计你也没看上他们邹家的老宅。”</p>
“大人您明查啊,小人是被胁迫的啊,陈家势大,小人这样的小门户哪里敢得罪?陈家说:我如若不从定要把我们赶出雍京城,还说让我们全家都死在路上!”</p>
“小人不敢不从啊!”</p>
“嗯!你们还有没有什么要说的吗?”</p>
“回大人的话,没有了。”</p>
“师爷,我看啊有些人就是贱骨头,不上大刑就是不肯招,这俩个人也是个怂货。大刑还没上呢,就先招了。”</p>
“大人说的是,不知好歹的人从来就不少。”师爷这话意有所指,多半指的是陈家。</p>
“把他们两个押回去吧,听候发落。”</p>
这大人面上泰然自若,但是心中也在犯嘀咕,右相蒋大人您可得明白,是你选的人不行,可不是下官不给面子。弄的人尽皆知,他们又是自己招的供,我也不好包庇。</p>
这东家和掌柜的二人没受伤完好无损的回了牢里,这东家坐在牢房里开始叹气:</p>
“李掌柜的,今天咱们把事情都栽在了陈家,咱们是彻底把陈家得罪了!”</p>
“东家,性命攸关也顾不了这许多了。”</p>
“您不也听那狱卒说了吗?外面都在传是要丢卒保车了,咱们……”</p>
“哎!”</p>
“可恨我当时财迷了心窍,又一心想要攀高枝,却不曾想这邹小公子就这样厉害。我当时听了胡大爷说那小子在雍京甚有门路,还有些不信。现在想想真是后悔啊!”</p>
“是啊,东家,就是银子和银票那事,没有些个背景怎么能办得了啊?”</p>
“哎!”</p>
“只是,东家您也听我一句,这样的话以后还是莫说了。”</p>
“为何?”</p>
“小人听胡大爷提起过,说这邹小公子行事甚是低调,就是为了不想牵连他背后的人。胡大爷那般人物又与姓邹的交好,都未能打探出他背后之人是谁。”</p>
“现如今,咱们吃了这大亏定是背后之人出手了,想必不是好惹的。”</p>
“咱们全当不知,免得因为多嘴,惹恼了他背后之人,最后连性命都保不住。”</p>
“李掌柜说的是!”</p>
二人一脸愁容的就在牢里等候发落。</p>
当天晚上,邕亲王府,宋妧的小院里。</p>
佩环正在一一汇报情况,说的十分兴奋,唾沫横飞,手舞足蹈。宋妧笑呵呵的瞧着她,还时不时的给她倒水,佩环竟也没有察觉这尊卑的事来。</p>
“姑娘,我真是太佩服您了,这一套手段下来,咱们可谓是大获全胜啊!”</p>
“哎,说起来我只是出了些脑子,这事啊要是没有那位爷是成不了的。”</p>
“世子爷当然是厉害的,姑娘这心智手段也不差!”</p>
“姑娘也辛苦了多日,这下也可放心了。”</p>
“着什么急?这事还没完呢?”陈家不会就这么算了的。</p>
“还没完?”</p>
“你看着吧,过两日没准就要有大阵仗了。”</p>
“姑娘是说铺子还没到手吗?”</p>
宋妧心中正琢磨着事,并没有把佩环的话放在心上,只是象征性的嗯了一声。</p>
“姑娘怕什么,这不是还差一点就到手了吗?”</p>
“早晚啊,那隔壁铺子是您的!”</p>
“而且啊,是白得的!”</p>
“瞧给你高兴的,这就知足了?我不仅要白得铺子,还要白得银子!”</p>
“姑娘这心够大的了。”</p>
“你瞧着吧,这事必定能成!”</p>
宋妧眼里闪烁着自信的光芒,佩环见此只觉得她们姑娘将来必定会是一个让人仰望的女子!</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