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邹小公子,不用说是现在,就是以后,殿下这出手的机会也是难寻的。”</p>
“少不得要损兵折将,损失太大。”</p>
“倒不如……换一个思路。”</p>
“宋妧是不是双子星,并不重要。”</p>
“因为,她一定和双子星脱不了干系。”</p>
“她是的话,一旦她嫁给了赵谨,那可真的是双子合璧,实难破之。”</p>
“可她若不是,也是宋易和赵谨联系的纽带。”</p>
“无论是哪种情况,她出了事,就意味着……双子不能联手了。”</p>
“这相辅相成,自然也要打折扣。”</p>
“她若不是邹小公子,对她的保护自然也不是那么严密,依殿下的本事,定能寻到机会出手。”</p>
“可如果她是,该怎么办?”</p>
“刚才殿下还推断她不是呢!”</p>
“呃……”</p>
“好吧,如果她是……也一样。”</p>
“因为这样的机密大事,大晋的皇帝为防止太多人知晓,一定不会额外多加派人手保护她!”</p>
“能护她的,也只有赵谨的人!”</p>
“赵谨现在,不在雍京……”</p>
“而且一定带走了不少的人手,所以……”</p>
“她缩在王府不出来,也是因为这件事。”</p>
常治眼光瞄向了别处,没有焦距,边思索边点了点头,又想到了一个问题:</p>
“可是这小丫头鬼得很,缩在王府,未曾踏出半步。”</p>
“找不到机会?”</p>
“是。”</p>
“这也正常,赵谨岂非泛泛之辈?想是早做了万全的准备。”</p>
“不过……人在胜利在望的时候,最容易松懈,殿下不妨……试一试。”</p>
常治想了想,似有所悟的点了点头,又问了起来:</p>
“可是,若她就是不出来当如何?”</p>
百里蓬面上表现出有些累了,实则是懒得再给他讲这么详细,自己琢磨去,所以懒散得回话:</p>
“如何能让她出来,是殿下该操心的事,我总不能事无巨细。”</p>
“公子所言……有理。”</p>
“当然,我也提醒殿下,如果任殿下百般妙计,她依旧纹丝不动的话……”</p>
“她……大概率是双子星之一!”</p>
“当真?”</p>
“不用怀疑。”</p>
“多谢公子指教。”</p>
“指教谈不上,不过还请殿下有个心理准备。”</p>
“此计恐也难成,双子已入宫,不易破之。”</p>
“殿下可能会损兵折将,更甚至,会影响在后梁的布局,远比现在舍了丘家的麻烦更大。”</p>
“许会……悔不当初!”</p>
“谢公子提醒。”</p>
“有些事,总要试一试才知道。”</p>
“在下已叨扰多时,就先告辞了。”</p>
“殿下慢走。”</p>
百里蓬有礼的施了告别礼,博闻送常治出门,百里蓬望着他离去的背影,若有所思。</p>
一旁的博容,轻声问道:</p>
“公子,殿下……能成吗?”</p>
“难。”</p>
“公子,为何不拦下他?”</p>
“拦不住。”</p>
“公子,博容不明白。”</p>
“这十余年间,他几乎是无往不利,少有败绩,心气儿甚盛。”</p>
“他年少的时候又过得太压抑了,总要释放。”</p>
“更何况,人总要吃了大亏,才能沉下心来,认真踏实的做事。”</p>
“公子这般为殿下操心,莫不是想……辅佐他吧?”</p>
“现在说这样的话,为时尚早。”</p>
“这是为何?”</p>
“有的人吃一堑长一智,有的人就……愚蠢至极了。”</p>
“公子是要看殿下是哪一种?”</p>
“算是吧。”</p>
“那?公子还有别的缘由?”</p>
百里蓬侧过头看着他,笑了起来:</p>
“你这个滑头,你套了这半天的话,也别闲着了,不如猜一猜?”</p>
“呵呵,博容怕说的不对,让公子笑话。”</p>
“说说看,我再决定是不是笑话你。”</p>
“……”公子真是恶趣味。</p>
“博容觉得,公子一定是认为,双子星这手段有些意思了。”</p>
“手痒了。”</p>
“嗯,还有呢?”</p>
“可又怕是昙花一现,或是事情不似公子猜测的那样,不值得您出手。”</p>
“到时候斗又没得斗,没趣得很。身陷殿下身边,不好出来寻清静,岂不亏大了?”</p>
“哈哈哈!”博容见此有些尴尬的挠了挠头,不好意思的说:</p>
“公子,您……还真笑话我!”</p>
“不!你猜得丝毫不差!”</p>
博容登时喜出望外:“真的?”</p>
“说得好听点儿,我是让常治磨磨性子,顺带观察着他,可否配为本公子的主君。”</p>
“那说得不好听呢?”</p>
“本公子,想看看,他们斗起来,是什么样的盛况!”</p>
“如果战况精彩呢?”</p>
“嗯?”</p>
“确切的说,双子星真的手段非凡呢?”</p>
百里蓬笑的莫测高深:</p>
“棋逢对手,我亦入局,有何不可?”</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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