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禄子猛然想起，今天那个黑衣人对自己说的话：常凌要是夸奖你，你就要小心掉脑袋了。</p>
小禄子思及此，全身抖如筛糠，匍匐在地：“陛下饶命，小人失言了，小人失错了。”</p>
“错？你诚心诚意的帮着朕出主意，何错之有？”</p>
“不不不，小人再不敢妄议朝政了。小人……也是一时想岔了。请陛下原谅！”</p>
“你是从哪看出来，朕要杀了你？”说到这，常凌的面色还真的冷了下来。</p>
“没，没看出来。就是……就是……”</p>
“说！”</p>
“是永康宫的佩娘娘提起过您……”</p>
“什么？”</p>
小禄子吓得紧闭了几下眼睛，又颤抖着声音：“您生气时的模样，什么样的。您哪种情况下笑是假的，冷脸才……才……才是真的。小人原本也不懂这些，后来就……就观察了几次，发现还……还……还真差不多。”他越说越小声，到最后直接消了音。</p>
常凌拍了一下桌子：“放肆！”</p>
“陛下饶命！”</p>
“她还说什么了？”</p>
“也……也没说什么。”</p>
“说！”</p>
“真……真没有什么了。”</p>
“说出来，朕饶你不死！”</p>
“说……陛下这样下去，早晚要斗不过常治，小人……这才心急得要……要，给您出主意。是小人逾矩了！”</p>
常凌几近怒不可遏制：“这个贱人！”</p>
常凌转头看向地上的小禄子：“你给朕听好了！”</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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