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b>“我……”王束军张了张嘴。
“这下好了,白白让老七捡了这么个大便宜!”
夏离渊冷着脸怒道。
王束军一愣,顿时一阵心灰。
自己生病,从小手把手教他武功的徒弟不仅一句也不过问,还问他为什么要装病……
王束军气性高,一向不是爱解释的性子。
此刻受到这等怀疑,面上的神色突然就淡了下来。
“是老臣有罪。”
王束军拱手,心却已经凉到了谷底。
“师父……我不是这个意思……”
夏离渊看着变了脸色的王束军。
“我的意思是……师父,你是我师父,就得站在我这一边不是吗?”
王束军一懵,听着这话,心中的最后一点耐心也消耗殆尽。
“站在你这一边,就是要看着良将蒙冤而无动于衷,站在你这一边,就是要看着反贼攻入皇城而不管不顾?!”
“我……”
王束军摆了摆手,冷漠看着夏离渊。
“从今日起……不用再叫我师傅!”
夏离渊站在原地,如遭雷劈。
“师傅……连你也要……背叛我?”
王束军深吸了一口气,一向挺拔的身形看起来有些佝偻。
“是殿下,不再需要老臣了。”
夏离渊怔住。
眼看着王束军的离开,他却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
一连半个月,朝堂平静无波,朝臣们各司其职,连带着都城大街上那些小偷小摸都安分了许多。
一派和谐安详的盛世景象。
天气正好,温苒苒和温毓婉出来逛街。
二人逛过附近的摊子,最终寻了个临近护城河的茶馆喝茶。
倚楼听风,倒是也有点风雅气息。
“喂,你真的送给了程凤楼绣了比翼鸟的帕子?”
温苒苒用胳膊肘捅了捅温毓婉,好奇道。
温毓婉红着脸“嗯”了一声。
“那他有没有说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