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凤楼一下子懵了。
“县主在说什么?我……我什么时候耍你开心了?”
温毓婉挑眉,眼中含泪,却强忍着扬起嘴角。
“你既然早就心仪韩茉那个贱人,为何还要收下我的帕子?在天愿作比翼鸟,在地愿为连理枝,你不要告诉我,三年前的状元郎,连这句诗的意思都不懂。”
程凤楼一愣。
“那……帕子绣的是比翼鸟??”
不是乌鸦吗?
程凤楼突然感觉到一阵憋闷。
“不然你以为是什么?!”
温毓婉手指紧紧攥了起来。
从小她便因大长公主,被宠得无法无天。
江饶郡绑匪那件事之后,自己便接二连三的倒霉。
母亲一死,连带着她的世界也崩塌了似的。
也就是程凤楼在那时候也不计前嫌,一直维护着自己。
自己终于开始收敛了跋扈脾气,去像个正常女子一样,为他煮粥,用一方锦帕表达了自己的心意。
没想到,却被那样糟践。
程凤楼内心一动,好久,才艰难开口
“韩小姐的事情,是我鲁莽,行事有悖君子之风,我必须负责,多谢……多谢县主厚爱。”
“当时在江饶郡,我身中五石散,毒瘾发作,你那会儿还抱了我,你怎么不对我负责?!”
程凤楼再次呆滞在原地。
温毓婉气得颤抖。
“程凤楼,什么状元郎,大理寺卿!你就是个木头!一根筋的木头!”
“我以后再也不要见到你!”
说罢,直接转身抹着眼泪,哭着跑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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