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城南悬壶医馆的许大夫。”
“衙门里可有什么不为人知的地道?”
“后衙后面的宅子里有个枯井,枯井里有个地道通到牢房里。”
夏离霜满意颔首,眼神吩咐江唐,后者点头表示明白。
温苒苒左右瞧了眼他们二人,立马往夏离霜身边靠,眨巴着一双狐狸眼,“相公,是不是觉得有我在身边,特别踏实?”
“一般来说,确实。”夏离霜端起茶杯抿了口茶。
“二般来说呢?”
夏离霜见她狐狸眼写着个大大的“色”,就知道她脑子又拐到了不正经的地方。
这种时候就是他最不踏实的时候!
“晚上就劳烦侧妃带江唐走一趟这暗道了。”
???
温苒苒不解,“为什么我出了脑子还要出力?”
“他们会迷路。”夏离霜云淡风轻道。
……
临到亥时,狗睡猪鼾。
王宴一路从后门进了后衙的书房,整理了下衣袍,不紧不慢地坐在了椅子上,脸上都写着不耐烦。
“这么晚叫我来干什么?”
江伯余见他如此摆谱,脸色也难看了几分,哼声道:“王兄想必心知肚明吧?江某是替花姑姑要个说法的!”
王宴依旧慢条斯理地问,“什么说法?太守要说明白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