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伯余瞧着面前装蒜的人,暗地里好好地骂了一通,表面上还得言辞文明。
“王兄真是揣着明白装糊涂,那批货怎么丢了,去查货的余丝丝怎么死了,这一桩桩一件件,王兄都得给个说法吧?”
“王某不是已经说过了?不知道哪来了个行侠仗义的江湖人,把那批货给劫了。犬子与余丝丝解释,她不听,与犬子相争,不慎跌落湖中死了。”
“人掉湖里了,王公子都不出手相救的吗?”
“犬子不会水,跟去的也都是旱鸭子,怎么救?”王宴不以为意地说着。江伯余被他的胡诌气的心肝疼。
正此时,捕头来敲门,“老爷,不好了,出事了!”
“火烧房子了还是死人了!”江伯余不悦地吼了过去,把捕头当做了出气筒。
捕头忙道:“死人了!俞佑财死了,死在了牢里!”
“什么?!”江伯余拍案而起,震惊地看向王宴,“这俞佑财不是被郡王爷给抓去了吗?”
“是啊,他怎么死在牢里的?”
王宴盯着江伯余冷哼一声,眼睛逐渐眯了起来。
他开始怀疑就是江伯余把人给掳走的!
江伯余把俞佑财放回牢里让人来报,这般做戏给他看,就是为了撇清用假证据坑害他一事!
要不然那个郡王爷真有通天之能,神不知鬼不觉的把尸体放回去?!
挥了挥衣袍起身,笑意冰冷。
“今日多谢太守,没让那个侧妃将犬子诬了去,王某感激不尽,太守早些休息。”
见他潇洒离去,一脸莫名其妙的江伯余直接捂住了胸口,破口大骂。
“这个王宴有病啊!不就当了乌龟?脑子都不正常了!不对……这人该不会被气疯了,开始祸祸人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