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问那些人放学也差不多相当于现代下午五点那样,俞可甜想去看看再回家。
俞可甜悄悄走到莫问的教室,哈着腰准备慢慢伸头去看突然有人拍了一下肩膀,俞可甜吓了一跳转过身一看是教莫问这个班级的夫子。
俞可甜被抓个正着,咽了咽口水,脑子里飞快的想着措辞。
“正好,你去接着我的课讲。我肚子疼,跑了好几趟茅房了,实在不行了,现在找不到人。”
“啥?”
俞可甜有点傻眼,事情转变的太快了。
“老夫求你了,跟我来。”
俞可甜木木的跟着,等到了讲台讲课的时候看到莫问才回过神来。
俞可甜定了定神,现在的她就像是真正的俞可甜,知识就像是她自己的一样。刚来那会还傻傻的问朝代,脑子里装的史记白读了。
俞可甜上来讲课时下面有些人很不满意,一个没有功名的“女人”讲课岂不是侮辱他们。
学习无非就是领着读书,然后讲解,就和教语文课一样。
俞可甜发现有人不张嘴读,眼神也不友好,讲解完了后指着一个长得不错男子让他讲。
“不会。”
男子站在那里说完就坐下来了,莫问握着拳头,看到有人这么对待他的妻子甚是气氛。
俞可甜怕莫问担心给了他一个放心的眼神。
“你来学习的,张嘴就说不会。怎么,瞧不起我?连我都比不过你有什么脸鄙视我。不知道尊师重道吗?我站在这里给你们教课不管多长时间,这段时间我就是你们的老师。”
男子被俞可甜说的哑口无言,他在这里学了好几年了,同年的同窗早就考上了秀才,有的成了举人,就他连个秀才都不是。
“伸手。”
“干什么?”男子不满俞可甜的命令。
俞可甜举起戒尺说:“当然是打你了,肯定是要罚你的,你要是当我杀鸡儆猴也可以。”
俞可甜拽着他的右手使了全力,第一下打下去差点没让男子哭出来,他以为一个弱女子没什么力气,哪里知道会这么疼。
俞可甜打了三下就把男子的手打肿了,那些不听话的顿时老
实了。
“我讲课爱不爱听也得给我好好听,下一个捣乱的不听话的加倍罚,以此类推。学了好几年连个秀才都不是还好意思蹦跶,再逼逼别怪我罚你们。”
俞可甜不知道这人叫什么?也不知道家里是干什么的?但是收拾他理所当然。
一节课下来让学生们心生敬畏,俞可甜的课讲得通俗易懂,还能举一反三,让学生们一起互动起来,而不只是嚼烂了去喂。
冯院长悄悄来听俞可甜讲课,听了一会儿放心的走了。本来就想让俞可甜教这个班级,奈何俞可甜是女子又没功名,想着什么时候有机会呢,这下子两全其美。
冯院长不光想要抬举俞可甜,他也想让年底秀才考试学院能多考上一些人。刚才挨打的是县里的富户范员外的独子,已经二十三岁了,考了好几次秀才都没考过,给书院丢脸。
冯院长笑呵呵的走的,一物将一物,那些老古董太讲脸面还得俞可甜这样的人去收拾那些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