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芝龙他惊叹“这就是名闻天下的《霓裳羽衣曲》。
王胖子笑道“正是,果然是名不虚传吧?白居易赞叹“千歌万舞不可数,就中最爱霓裳舞。”
郑芝龙他叹道“果然是令人大开眼界。“
王胖子嘿嘿笑道“确是如此特别,是这一位领舞的舞伎,更是精通于各种柔术,公有兴趣,可以邀请她至房中一谈,共同探讨这舞曲之道?”他做了一个你懂的眼神。
这时代的歌舞伎,说白了就是家妓,就是有钱人所养的肉脔宠物而已,都是为了取悦主人而存在,既要表演,当然也侍寝,听到这么一说,郑芝龙他食指大动,他矜持了一下,道“这就请这位姑娘到房中一叙。”
这主要是为了学习舞蹈。
郑芝龙他这么一说,他身边的人都会心一笑,他们也都纷纷的起哄“我等也都想向这些姑娘请教一番。”
这其实都是心照不宣的行为,现在已经不是唐宋时期那么的流行歌舞,已经是流行戏曲,但是即使是家里面的戏班子,也是如此,这表演戏班子的小生和花旦,还不是表演以后,被主人请到了后院中去。
所以王胖子这么一推荐,这些人也都不拒绝,他们这便半推半就,这就从了,这是风雅行为也。
既然主人们都跟歌姬去后房之中研究歌舞去了,所以这场宴会也就是散了。
这时候泉州知府也都派师爷白采和抵达了这里,质问他们宴请刘家的代表意欲何为?
郑府的管家正郑勇他得到了主人的吩咐,他就说道“也都没有别的意思,只要就是款待远道而来的亲戚而已?“
白釆和十分生气“远道而来的亲戚?你可是知道,他可是山东造反的刘贼,从贼可是要诛灭九族的大罪!”
郑勇他不以为然,他说道“白兄你多虑了,只是一般的亲戚往来而已,我家大人可是早已向大人和朝廷上书,禀明了心迹,愿出兵征讨,但是朝廷却不做任何的表示,你让我等如何的自处?”
白釆和他也是一个老油条子,他说道“郑老爷的意思,就是说向知府大人施压来着,要大人表明心迹?”
郑舅说道“正是如此!朝廷用郑家还是不用郑家,现在都得给一个说法,我们自从接受朝廷招安以后,一直都是忠君爱国,维护地方百姓的安危,这一次刘家造反,我郑家也愿意出兵平乱,奈何我心向明月,明月却向沟渠。”
白采和说道“既然是如此,我这边回去向知府大人回报,他自然会上书朝廷,由朝廷定夺。”
地方官府也都明白郑家的重要性,他们说什么也不敢逼反郑家的,逼反郑家,第一个遭殃的就是他们,郑家经过这些年的发展,已经成为了地方的巨无霸,他牛逼的地方就是接受了朝廷的招安以后,居然还继续的掌握军权,又凭着他郑家的财势,在养着一支强大的水师舰队,这就令朝廷的官员对他忌讳不己。
幸亏现在都是大陆权主义盛行,水师只是陆师的下属,如果他这一支庞大的军队是陆师的话,估计就会令朝廷和整个福建的官员都为之不安。
这些官员大多数也都是个人自扫门前雪,不管他人瓦上霜,郑氏拥有一支强大的船队,这也是没有一个人得以窥全貌,很多人还以为只是传闻中的。
即使不是传闻中的,水师再牛逼你也不能把军舰开到岸上去吧?开不到岸上去,就是蛟龙上陆地,也得也最多是一条鳄鱼而已,还能飞天了不成?
也就是官府们都有这一种盘算,这才令他们对郑家处于一种猜忌的状态之下,不敢轻易地使用他们。
如果不是郑家有这么庞大的实力背后,又有熊文灿这种大佬在支持,指不准官府就会把他给肢解和融化掉了。
郑家是海贼出身的,洗白了以后就想变成顶级的权贵,没有再次从贼的意思,他们都认为朝廷现在的实力才是占优,跟着朝廷走才有好日子过。
如果再次成了贼,想再次洗白招安,这就是不可能了,只是朝廷看他们不上眼而已。
这一点被刘家敏锐地发现,加以利用和扩大令他们之间不信任,只要把他们拖住,就是他们刘家最大的胜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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