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这些士兵们都知道,只是他柳国泰太自我感觉良好,又一直忙着玩女人,都玩的玩疯,所以不知道天高地厚,东南西北,这才会有这种想法。
所以看见他柳国泰公然的出丑,没有一个人理会他,没有一个人附和他,这让他羞刀难入鞘,只好灰溜溜的走了。
柳国泰他失魂落魄的离开了军营,正茫然不知道所措的时候,柳国正从后面追了上来,大声说道:“柳兄停步!”
柳国泰还以为对方是来追随于他的,所以心里还是有些高兴,不枉自己白白地提拔了他一场,但是柳国正却说道:“有请柳兄请了,有一事必须先行告知,以免发生不愉快的事。”
柳国泰他的脸色马上就沉了下来,以前对方可是对他毕恭毕敬,都是以将军相称的,现在居然敢称它为柳兄,这就是平起平坐,不把他放在眼里的了。
柳国泰跟柳国正之间虽然大家姓柳,也是国字辈,但是他们却没有什么亲戚关系,只是来自同一个地方,既是同乡,又在一起打仗,所以这就紧密的团结在了一起,对于柳国正他柳国泰一直都是提拔有加,对他算是相当的不错,谁知道对方居然是如此的一个白眼狼。
柳国正他说:“既然柳兄你已经不再担任河间总兵了,也就是说总兵府里面的一切东西,都不属于你,就不要回总兵府去,直接离开就好。”
柳国泰又惊又怒,对方这是要赶尽杀绝之意,要知道他的总兵府里面可是收罗了许多的金银财宝和美女等等,他即使不当这一个总兵,也可以凭着这些东西享受人生,过上非常好的日子,甚至可以暗中的招兵买马,重新的训练出一支人马来。
谁知道对方居然做的如此的绝,连总兵府都不让他回,也就是说相当于剥夺他所有的财产了,柳国泰愤然说道:“刘家就是如此的说话不算数?”
柳国正他说道:“怎么会说话不算数呢?主要就是柳兄首先违反了盟约,不想当这一个将军了,既然你不当这一个将军,自然就不能够享受总兵的待遇,这一点兄弟们都心服口服,认为没有任何的问题。”
柳国泰他这才知道厉害,脸色
苍白如堕冰窟,他说道:“我等同乡一场,你又何苦赶尽杀绝?”
柳国正他脸色一变,他道:“你当知祸从口出的道理,如果某乃是赶尽杀绝的,柳兄还能生活着离开军营?既然柳松你都不愿意当这将军,不愿意为刘家效力,那就光溜溜的去就好了,又何必口舌招尤,又何必留恋这些身外之物呢。”
柳国泰他是气愤到了极点,他愤然道:“刘家此举,岂不令天下人齿冷?”
柳国政他道:“刘家军的名声是由千千万万的士兵评论的,这么多人都说他好,你一个人说他不好,估计也都无伤大雅。”
柳国泰他气愤之极,他说道:“好个阴险小人。”
柳国正他说道:“如果我是柳兄的话,现在就有那么远走那么远,刘家虽然不杀你,但是也不是你的朋友,只是朝廷那里,柳兄可是讨不了好。”
柳国泰他现在才知道,害怕吓得全身冰冷,这典型的羊肉吃不到惹了一身骚,全天下人都知道他进了窑子,做了窑姐,却挣不到半文钱,还结了满天下的仇家,这该如何是好?
朝廷肯定对他柳国泰是恨之入骨的了,就不用说他带领上万士兵投降,献出了河间府,就是他残忍的弄死的知府杜文焕这一手,这就令他讨不了好,朝廷就不可能饶了他,一定会将其置于死地,他现在才全身冰冷,这才知道天下之大,居然无他容身之处。
本来柳国泰他身边还是有几个人在这里跟着他混,毕竟他是一个总兵级的人物,他们相信他有的是人脉,即使不当官了,一样可以混个人模狗样,但是听柳国正这么一说,这才知道这位爷可是得罪了许许多多的人,他根本就没有出路,就是死路一条,跟他混根本就讨不了任何的好,他们十几个人使了一个眼色,然后就做鸟兽散了。
柳国泰他本来还有十来个人跟着他混的,有一定的自保之力,但是被柳国正这么一说,这些人都纷纷的逃跑了,纷纷的做鸟兽散,这可就令他更加的惶恐了。
他以前可以胡作非为,肆无忌惮,就是因为它有兵权,手下有上万的人马想怎么干就怎么干,想怎么折腾就怎么折腾
,这也就让他得罪了许多的人,现在更是把朝廷往死里得罪,同时也都得罪了刘家,偏偏他却是没有了赖以防身的兵权,正应了一句话,天下之大,无他容身之处。
想到了这里,柳国泰他气的吐了一口血,昏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