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人呢，最重要是自知之明。”</p>
“我可能没张大小姐有钱，但是我会抱大腿啊！”</p>
张玉华：“……”</p>
第一次见一个人抱大腿抱的那么坦然且不隐瞒。</p>
周围财主们：“……”</p>
“裴公子坦坦荡荡令人佩服！”</p>
“冲着这见底，就看出身为官宦子弟的底蕴。”</p>
“钱管事有真本事，当初我就说她肯定不会一直窘迫。”</p>
“那可不，也不看人家是谁闺女，当年钱状元脑子就好使的很。”</p>
“天降大任于斯人……”</p>
人裴乾都承认抱大腿了，还不跟着，那不就是棒槌？</p>
当即没人帮张玉华说话，都冲着钱朵恭维去了。</p>
魏九都替张玉华尴尬：“你要不回去吧。”</p>
反正就住后面。</p>
张玉华不走。</p>
不走不走就是不走。</p>
走了这些人还不得可劲的说她坏话。</p>
只要她在场，就全得给她憋着！</p>
张玉华径直坐到主席面。</p>
这一桌空着，本来就是安排给钱朵、魏九、裴乾等人的。</p>
没谁拦着她。</p>
因为揽月开始唱歌了。</p>
“今夕何夕兮，搴舟中流。今日何日兮，得与王子同舟……”揽月声音婉转动听，天籁之中带着淡淡优思。</p>
大厅里喧哗的人声慢慢沉寂，所有人的心不自觉被歌声捆绑，与曲中人同喜同悲。</p>
“山有木兮木有枝，心悦君兮君不知。”</p>
谁不曾年少，谁心中没有位辗转反侧的姑娘？</p>
在座年过半百的财主乡绅，随着歌声似乎回到了少年时光，眼睛里涌出点点泪光。</p>
一曲唱完，余音在厅中久久回荡，所有人都不想从梦中抽身。</p>
钱朵率先回到现实，带头鼓掌：“好！”</p>
“好！”</p>
众人丝毫不吝啬自己掌声，还有人朝台上砸扳指和玉佩。</p>
揽月示意另外两位姑娘收了，朝众人道个万福，妖娆的坐到魏九身边：“当家的，我唱的如何？”</p>
“嗯，不错。”魏九视线缠在钱朵脸上：“钱朵，揽月唱的好吧？”</p>
“你跟我去上尧县，我天天带你去听她唱！”</p>
跟着墨宸天天闷在宅子里，哪有跟着他魏九有乐趣。</p>
裴乾嘴角抽了抽：“跟你天天逛花楼？”</p>
钱朵偷偷观察揽月僵住的笑容，默默离魏九远些：“听揽月姐姐唱一次，我这辈子已经值了，不敢劳累姐姐天天为我辛苦。”</p>
完犊子，赶紧惹上事了。</p>
这一刻，钱朵无比想念墨宸。</p>
公子来救我呀，我只想挣钱，不想惹桃花！</p>
裴乾也瞧出来了，端起酒壶就挡住魏九目光：“魏镖头，来，喝酒！”</p>
魏九接过酒杯。</p>
本来这事就算过去了。</p>
张玉华开口：“钱管事，你不是没姐姐吗？”</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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