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即，就听到继续开口。</p>
“我是人，不是你想扔就扔，想捡就捡回来的玩具。从前追我的是你，可后来说腻了想分手的，也是你。这次回来，你又想玩多久?”</p>
“你的新鲜感，这次又能有多久?”</p>
“顾知夏，我真的赌不起了。”</p>
顾知夏失魂落魄的低头听着，没有看见，男生冷白俊美的脸上，是一片难掩的惨然。</p>
可是。</p>
“不是这样的……”</p>
顾知夏颤着声音，喃喃出声，整个人，像是破碎掉的花朵，摇摇欲坠。</p>
“我明明……”</p>
“一直都喜欢你的”</p>
韩越呵了一声，偏头哑声嗤笑，“别骗我了行不行”</p>
“那天你和左煜在天台的话，我全部都听见了，一字一句，我至今都忘不掉。”</p>
顾知夏听着，并不惊讶。</p>
只是清澈的眼睛里，浮起了怎么都压不下去的雾气，“那是假的”</p>
她轻声解释，可是，语言终究是苍白的。</p>
寥寥几个字，根本毫无说服力。</p>
韩越盯着她，向来漆黑冷厉的一双眸子，不知什么时候，已经红的近乎狼狈，“假的?”</p>
他凉凉反问，低沉的嗓音，涩涩的，带着一片心酸。</p>
“原因呢？”</p>
顾知夏苍白的唇瓣，虚弱的动了动。</p>
可是，脑子一片混乱，好多好多的事情卷在一起，让她根本不知从何说起。</p>
她沉默了多久，对面的男生就看了她多久。</p>
她的表情，韩越全都纳入眼底。</p>
最后，男生嘴角扯出了一抹薄凉的笑</p>
“你看，你自己都解释不了”</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