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停顿了顿，低声解释道：“我小时候身体不好，去医院治疗也没什么效果，每天都靠药吊着一口气。”</p>
“她爷爷是中医，和我爷爷是至交，为了治好我，很长一段时间我都是在他们家住的。”</p>
程停说着，抱她突然抱的紧了紧，“我父母工作忙，平常也无暇顾及我这个半死不活的病秧子，加之身体原因，我和外界也没什么接触，所以对感情的确没有什么概念。”</p>
“高中的时候，她想当我女朋友，因为她爷爷的原因，很多时候，我对她提的要求都不会拒绝。所以就答应了。”</p>
“我跟她说了我会对她好，但可能一辈子都没办法爱她或者喜欢她，当时她说没事，但上大学的以后，她就受不了了。”</p>
程停动作停了停，抿了唇，嗓音很沉闷，“她也说我很无趣，性格太闷了，然后就和我提了分手。”</p>
秦暖静静的听着，很敏感的到了他这个‘也’字。</p>
哦。</p>
那天她好像也随口说了。</p>
难怪程停当时脸色那么差。</p>
秦暖想幸灾乐祸的笑。</p>
但扯了扯唇，却有点艰难。</p>
小腹已经好多了，但男人还在揉，并且继续和她道：</p>
“反正和她谈的时候，也和之前没谈时没什么差别，我都随她的，没什么意见。”</p>
“所以真的不是你想的那样。我对她的确好，但好归好，不至于到亲密的地步。”</p>
“你离开那天在办公室看到的画面，并不是我背着你在和她苟且，是她脚崴了，我扶了她一把。”</p>
他下巴抵在她发顶，眉目低敛，神情落寞而难过。</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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