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小姐,到了!我先送你回家吧!”
苏醒想先把娇绒送回县衙,然后再赶回月亮小镇。
“叫我娇绒就好!”她娇声娇气对苏醒说。
“我想去你家坐坐,可以吗?”
娇绒突然提出这个要求,她压根就没打算回家,苏醒实在不好拒绝,只能违心答应。
苏母看到儿子跟娇绒姑娘一起回家,心中窃喜,还特意对正在品茶的苏老爷做了个得意的表情,这一幕正是她希望看到的。
娇绒接过苏醒手里的食盒交给苏母,说这是她在路上看到有夫人家乡的糕点,就买了一点孝敬夫人。
苏母接过食盒,高兴得合不拢嘴,嘴里一个劲的夸着娇绒,最后还故意来了一句,要是我儿媳妇能这样关系我,那就太好了。
听到这句话,娇绒有点受宠若惊,不由得羞红了脸,低下头。
“母亲你胡说什么呀?”
苏母当然懂得分寸,时不时说上一两句不会显得尴尬,适可而止。拉着娇绒的手,跟她家长里短。
“你们聊吧!我还有事!”
苏醒实在没有心情陪他们聊天,转身离开内堂,苏母怎么也叫不住,她知道儿子是个倔脾气,只能随他去。
苏醒步入后院,看到几位门丁正在吃糕点,立刻认出来那是昨天聂兄弟新设计出来的糕点,他们怎么会吃到。
一问才知,今天早上采兰来过苏府,但是很快就不开心的走了,留下这些糕点送给大家。
“采兰来过?”
武馆后院有一棵梧桐树,枝繁叶茂。苏醒每次有烦心事,都会躲到梧桐树上冥思苦想。
苏醒闭上眼睛,把今天以及之前的事在脑海里重演一边,每个细节都不放过,他一直在思绪中寻找真相,一定要找到采兰反常的线索。
“母亲对采兰说了什么吧!”
这个念头突然在他意识中闪过,他突然明白,娇绒这两天对他的所作所为,完是在示爱,而采兰应该也知道这一切,她是在舍弃自己的爱情去成杜娇绒。
“一定是这样!一定是母亲说了让采兰伤心的话。”
苏醒从梧桐树上一跃而下,直奔内堂,好像一切的谜题都解开了,他要向母亲问个清楚。
“母亲,你到底做了什么?”
苏醒突然出现,把苏夫人吓了一跳。
“我做什么了?”
估计从母亲嘴里也问不出什么所以然,只能向采兰求证,他现在的确有点对采兰心存怨恨,若一切如他所想,采兰为什么要把他推到别的女人身边,跟他把这份真挚的感情当做给予,当做成别人的礼物。
他骑着马,很快就来到村口。
苏醒很快就发现,挂在老槐枝上属于采兰的红丝带不见了。
看来一切都如他所想,采兰知道娇绒爱苏醒,而她肯定也得不到苏家人的祝福,才会主动退出,至于今天的所作所为就是想要跟他撇清关系。
苏醒发出撕心裂肺的喊叫,肯定无法接受这个事实,要他放弃采兰比杀了他还难受,他现在也顾不了那么多,一心想要找到采兰表明心迹,不管有什么困难,都要同她一起面对。
去应家小院前,苏醒还专门去到酒坊,喝了半坛子酒,想要借着酒劲把心中所想一吐为快。
苏醒牵着马,手里还拿着一壶酒,边走边喝,整个脸红得如火烧一般。
聂锦程跟采薇正在院子里晾晒鲜菌,准备尝试着用风干的菌干做新菜式,老爷子也在一边帮忙。
采兰一个人躺在床上,暗自神伤,手里吧啦着那根红丝带,她心中自有无限不舍和自责,深知这样做会伤苏醒的心,还是压抑着心中的悲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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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是情深缘浅为何落花随风摇曳,
于心间,炽冷深冬满天飞雪。
逃不开,宿命与你离别却不关风月,
只能看孤灯明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