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定然刚想朝着张安睿发火,便被冉让拦了下来:“你看看,连孩子都看出来你榆木脑袋了,你还好意思?”</p>
被冉让这么一说,张定然也尴尬笑了一下,然后转移话题问向刘瑀。</p>
“瑀儿,今天你朝太子使的‘劈光术’是跟谁学的?”</p>
刘瑀支支吾吾半天,不知道该怎么回答张定然。</p>
冉让得意地适时说道:“那还用问,肯定是跟我师父学的呗,瑀儿在那个什么谷的时候,身边除了一个奴仆,就是我师父了,不是跟我师父学的,难不成是那个奴仆啊?”</p>
冉让说的虽然是玩笑话,但是刘瑀的心不免稍稍提了起来,警惕地看了眼张定然,然后又看了眼坐在椅子上还在微微摇晃着的吴羽牧。</p>
冉让自顾喝了杯酒,突然又严肃地问着对面坐着的刘瑀。</p>
“瑀儿,你跟我说实话,你是不是拜我师父为师了?那样的话,咱俩的关系就要另论了。”</p>
刘瑀赶紧朝着冉让摆着手:“不不不…我没有,没有拜他为师,拜他为师就要喝斩根茶,我以后还要结婚生子呢,我肯定不干。”</p>
冉让看着刘瑀的样子,不免邪魅地笑了笑,然后自嘲道:“哈哈…我当时就是和你现在一样。”</p>
一片嬉笑的氛围中,张定然再次问向刘瑀:“我记得今天好像你那个奴仆在门外喊了一句‘劈光术’,然后你才使出‘劈光术’的,难不成你那个奴仆懂功法?”</p>
张定然说着迟疑了一下:“我印象中,好像只见过‘凤凰’使过‘劈光术’。”</p>
冉让继续嬉笑着朝着张定然不屑地说道:“你讲究那么多干嘛?我师父虽然没有收瑀儿为徒,就代表我师父不会教他功法了?”</p>
“管它谁教的,管他师父是谁,只要咱们瑀儿能学会就行呗。”</p>
张安睿突然插了一句:“对啊,阿瑀之前还想拜‘凤凰’为师呢。”</p>
张定然一听到‘凤凰’俩字,不由得气愤地拍了一下桌子,瞪着刘瑀:“什么时候的事儿?”</p>
张安睿这才意识到自己说秃噜了嘴,赶紧替刘瑀解围:“那都是他气脉被打通之前的事儿了,那个时候整个天炎国没有一个人愿意教他,他才这么随口一说的。”</p>
迷迷糊糊着的吴羽牧,一听见‘凤凰’俩字,便忽的一下睁开了眼,自顾咧着嘴笑了笑:“‘凤凰’?‘凤凰’在哪儿?”</p>
众人被吴羽牧这么一惊一乍的,面面相觑,刘瑀本就提着的心,悬得更高了。</p>
冉让在屋内扫视了一圈,然后失落地看着张定然:“我不是让你派人去请我师父嘛?怎么还没来,瑀儿今天也离不开我师父的及时出现呐。”</p>
“确实是,潦草先生,今天真是像及时雨一样。”张定然说着,不禁疑惑地朝着门口喊了一声。</p>
“阿昊…阿昊什么情况啊?我让你请的人呢?”</p>
阿昊快步走了进来,禀报着:“馆主,人已经请来了,在院子里呢。”</p>
冉让怀着期待地的眼神,跟阿昊说道:“赶紧,赶紧去请到包间里来。”</p>
阿昊点了一下头,朝着众人行了个礼,便出去了。</p>
潦草先生站在醉仙楼的院子里,看着大厅内推杯换盏的功者们,又看着来来往往的下人们不断往大厅里面送去美味佳肴,不禁嫌弃不已。</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