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是一些污秽之词，让我滚什么。还有一些我完全听不懂，可能是暗语什么的。”</p>
“暗语？”</p>
“是的，听着像，但我不知道。我想过把这事告诉房东，但他们中的一位给了我点钱，让我别声张。他给得还不少，所以我就……这些昨天我都和警察说了。”</p>
邢泽绕着客厅走了一圈，管理员的住所并不大，一间客厅，也算是餐厅。灶台位于门口，最里面还有一间卧室，就那么简单。</p>
“你还记得那些暗语吗？”</p>
管理员摇摇头，“不太记得了，我去记那些干嘛？”</p>
瑞本翻了翻笔记，插话问道：“那个给你钱的人。你说他戴着眼镜，棕色头发，看起来像是一名学者？”</p>
“嗯哼。”管理员从口袋里拿出一盒烟来，她朝瑞本示意了下，不过警司指了指自己的口袋，表示自己有烟。邢泽则是摆摆手拒绝了。</p>
“没错。他看起来是那种典型的书呆子，文绉绉的。你们知道我在说什么吧？他的态度是那五人里最好的，所以我对他的影响很深。”</p>
邢泽漫步走到了灶台附近，他用手敲了敲门边上的格栅窗户，尽管上面沾满了油渍，但勉强还能看清外面。</p>
一些公寓的房东会把原先的登记台改造成一间小公寓出租，就像这间一样。一般来说，这种小公寓租会被当成管理的住所，门边上的格栅玻璃能够很好的看到外面租客的动向。</p>
“你还能记起其他什么事情吗，女士？任何细节，再好好想想。”</p>
“我真是想不出什么了。”</p>
“他们从七月二十五号搬进来后就没有再出去吗？”</p>
管理员依旧摇摇头道：“这我就不知道了，我不可能时时刻刻都在关注房客。”</p>
邢泽吸了一口气，转身说道：“你最好说实话，女士。不然的话，我或许会把实情都告诉房东。到时候，你恐怕就得搬出去了。”</p>
“什么？你到底在说什么？”管理员脸色立刻沉了下来。</p>
邢泽往后走了几步，指了指脚下道：“这儿，这儿地板的颜色明显和周围不一样，说明有人经常会站着这。”</p>
管理员轻笑一声道：“那又如何？我得在那儿做饭。”</p>
“做饭的话。”邢泽往前几步走到了灶台前面，“我觉得你应该站在这。而不是站在连锅都拿不到的地方。”</p>
还未等管理员说话。邢泽便继续道：“当然你可能会说你站在这切菜。但你得解释解释为什么有几块玻璃沾上了石灰。”</p>
邢泽又走回了先前的地方，他俯身靠近玻璃，其中一只手正好位于那几快沾上石灰的玻璃附近。</p>
“你就是这样看外边的房客情况的，不是吗？”他说，“另外，这个位置正好被一块木格栅挡住，所以外面的人很难会注意到你。”</p>
管理员的脸色变得煞白，她深吸了一口烟道：“我只是…只是喜欢在那地方找灵感而已，至于石灰，房间里各个地方都有石灰，我……我他妈是个雕塑家。”</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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