斯科特的目光顺着艾丽的手看向了那面墙，他皱起眉头喃喃道：“衔尾蛇。你为什么会对它感兴趣？”他的表情变得相当凝重，甚至把发现巫师的兴奋感抛诸脑后。</p>
“前些日子，我在一个地方找到一样的标志。”艾丽从自己的口袋里拿出了那张宣传册。</p>
斯科特的眼睛闪着光芒，就像是看到了什么不得了的东西，他呼吸开始急促，声音微微发颤，“这东西你是从哪儿弄到的？”</p>
“这得保密，因为涉及一些案子。”</p>
老人的眼睛眯缝起来，似乎在考虑什么事情，在沉默了一会后他开口道：“我猜和前几天拼装码头发现的四具尸体有关，对吗？”</p>
女警探的脸上并没有什么变化，这让斯科特有些失望，他本以为自己能诈出点什么东西来，可眼前的这位美人宛如巍峨的冰山，似乎油盐不进。</p>
“恐怕我能提供的信息有限，尼克斯女士。我就是一位普通人，不会神奇的魔法，干了大半辈子的保险营销，收集这些东西完全就是业余爱好。”</p>
听到这，大小姐终于出声道：“如果这一切仅仅是你利用业余的时间做成的，那你让那些专业的侦探怎么活？”</p>
“这没有什么可比性。”老人叹了口气，脸上的表情舒展开来，仿佛一时间老了不少，“这些东西差不多花了二十多年的时间。可今天，你出现了，就这么出现在了我面前。让我觉得自己做的一切就像是个笑话。”</p>
“那可不一定。”艾丽拍拍宣传单说，“我最近正在调查关于这个秘密教会，如果你愿意帮忙，那就再好不过了。”</p>
斯科特快速地瞥了眼在沙发上的管理员，心中犹豫不决。</p>
“放心，她没事，只不过是睡着了。”艾丽说，“我想让她醒，她就能醒过来。”</p>
“如果可以的话，我不想让外人牵扯进来。这对你我都没什么好处。”</p>
艾丽并没有回话，而是拿出怀表看了看，时间快到八点了，她接下来还有一大堆事情要做。</p>
看到她的举动后，斯科特会意过来，他拉过一条椅子坐下说道：“你知道不知道发生在这的养老院枪击案？”</p>
“啪嗒”，怀表盖子被艾丽合上，她抬起头回道：“有所耳闻，那养老院之前就在街对面吧。”</p>
“看来你打听过了。”斯科特说，“那事情发生在二十六年前，那会我还没退休，偶尔会去养老院下棋。甚至想着自己老了的话，很有可能也会住到那儿去。”</p>
“你认识那个凶手？”</p>
“啊，没错。那家伙是个意大利人，叫皮埃尔，棋艺不错。他时常会在空闲的时候和我来上一盘。我不能相信，这个人畜无害的小子会开枪杀了那么多人。”</p>
“再老实的人也会被逼急。”</p>
老人点点头，表示认可，但又否认道：“那小子在监狱里自杀了，用床单上吊。没人同情他，都认为他是畏罪自杀。”</p>
说到这，斯科特沉默起来。</p>
大小姐略微思索了下说：“可你不怎么认为，对吗？”</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