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一腿迈出门槛的段乘风，“碰”地一声，摔了个大马趴。</p>
想死！</p>
大家眼神愣愣地看去……</p>
他们很理解段乘风现在的心情，真的，因为他们也没好到哪儿去！</p>
“啊啊啊！”</p>
“这……说的是人话吗？”</p>
原以为是失误，却不知道，她为了不考满分，少做了一题！</p>
这是正常人能做出来的事情？</p>
院中弟子们都要疯了，是为了不想太打击他们吗，但这更打击人好吗？</p>
赫连墨轩回眸，满是愕然地看了一眼慕九歌，对着少女那满是无辜看来的眼神，他的眸中除了恼意之外，逐渐生出一股难以言喻的复杂。</p>
他一字字从牙缝中挤出：“好，很好，慕九歌，你真的很好。”</p>
说完，他一把将段乘风从地上抓起来，提在手上阔步而出，整个脸都是青的。</p>
萧无灵一张俏脸惊成了包子状，打死她都没想到，会问出这么个答案来，又哭又笑道：“慕姐姐，你知道你这样做，很容易被人打死的吗。”</p>
她干什么要作死，去问这个话啊！</p>
慕九歌红唇轻勾勾，不紧不慢地迈步往外去。</p>
有人道：“我忽然觉得我来这个世上，就是凑数的。”</p>
“你还凑数，我觉得我都不配活在这个世上！”一名连考数次一级不过的弟子，捶胸顿首。</p>
“啊啊啊，我真的好像打她怎么办，我快要忍不住了！”</p>
“不怕冥王殿下，你就试试看。”</p>
“这也太拉仇恨了。”</p>
……</p>
背后，沸议之声此起彼伏。</p>
这下大家是真的心服口服，也忽然理解了斗圣大人，为何会突然收慕九歌为弟子，如此天资，甚至更胜雪衣公子，之前那不显山不露水的！</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