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到底是怎么回事？”迟珞几乎抑制不住。</p>
赤乌做了个噤声的动作，指了指池鸸鹋的房间。</p>
迟珞勉强压制住愤怒：“丁香怎么了？鹋鹋又怎么了？你怎么就把她们扔炼魂炉里？那里边……魂魄都……”</p>
“说来有点复杂。”赤乌苦笑：“待我把她们救出来，丁香和鹋鹋的魂魄都已经残破了，没想到两部分残魂竟然就这么融合到了一起。”</p>
赤乌抬头看向他：“所以鹋鹋，她有一部分丁香的记忆，有一部分她自己的，但都不完整。”</p>
“你救她们的？”迟珞喃喃说道：“你这人不人，鬼不鬼的魂魄，就是那个时候？”</p>
赤乌没有接话。</p>
“如果那时候鹋鹋能自己控制幽焰，你的魂魄就不会这样，是么？”迟珞问道。</p>
“无所谓。”赤乌笑得很轻松：“我这模样还不是帅的一塌糊涂？除了你们这些鬼能看到我魂魄的模样，谁知道。”</p>
迟珞幽幽地看着他：“可偏偏鹋鹋能看得到。”</p>
赤乌一愣，他扭过了头去。</p>
半晌，他略带苦涩地说道：“我知道，鹋鹋她害怕我这个样子……”</p>
迟珞拍了拍他。</p>
“有几次都吓到她……”赤乌想说什么，终究没说完。</p>
许久，赤乌说道：“对不起啊，丁香因为魂魄残缺太多，所以虽然鹋鹋有一部分她的记忆，其实丁香已经……”</p>
“我明白了。”迟珞笑了笑：“所以我看到她才会觉得那么熟悉，有时候又很陌生。”</p>
迟珞站起身来：“去夜叉海可是硬仗，早点休息。”</p>
赤乌回忆着迟珞的话，越想越觉得不对。他怎么会突然就背叛鹋鹋呢？是不是自己的那番话刺激到了他，他做了一个……不好的选择。</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