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书回过头来看着我。绿娃子已经扑了上来，他的脸埋在我的胸口，我只觉得胸前湿润了一大片，他就那么无声地抽泣着，什么也没说。</p>
秋书游过来，舔着绿娃子的头发。我回头看向巴林：“你告诉我，这究竟是怎么回事？”</p>
数天以前，迟珞出现在大鸟窝，当时赤乌正好出门，遇到迟珞的是灰鹫。巴林并不知道迟珞跟灰鹫说了什么，总之灰鹫后来说服了赤乌，让迟珞带我回来。</p>
北海在路上截下了迟珞，双方冲突，当北海看到我的眼睛确实已经无用的时候，虽然心里不甘，也只能作罢。</p>
“那迟珞是怎么回事？北海杀了他？”我的鼻子酸酸的。</p>
巴林没有吭声，只是看着我，他的眼神里慢慢的难过和无奈。</p>
“怎么了？”我看出有些不对的苗头，却猜不出这种不协调的点究竟在哪儿。</p>
半晌，巴林低头：“主人不让说。”</p>
“他怎么死的不让告诉我？”我一惊：“为什么？”</p>
“粑粑要治好麻麻的眼睛……”绿娃子仰头看着我，他的眼睛已经肿成了两个桃子。</p>
我的心里像是忽然被重击了一下：“他要毁了我的眼睛，又拿自己命来治？”</p>
巴林叹了口气：“既然大吉都说了……他要毁了你的眼睛，才能夺过那些人的纠缠。否则，夺过了巫灵，还有夜叉，以后还有别的人。”</p>
我几乎是瘫倒在棺椁旁，我只觉得此刻的心里一片混沌，只莫名浮现出迟珞的那句“只有死了，你才能自由了。”</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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