士卒此时也是心惊不已,这些事情? 本就是要告诉大王的? 而且? 就算李牧不说,也迟早要传到大王的耳朵里,所以在众人的逼迫下,也只能咬牙说,道“他说,秦王有十胜,赵王有十败,列国曾都强于秦,为何秦独大,因为秦国的大王强于列国的大王,有此十胜十败,必胜于赵!”
郭开的眼皮直跳。
赵偃也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秦王强于列国的大王,不就是说,秦王强于赵王吗。
赵偃直接从王座上走了下来,指着面前的士卒,怒道“你说,他和武安君说了什么。”
列国使臣们,也都此时噤若不敢动。
到底苏劫凭什么让李牧都这般忌惮。
士卒闭着眼,说道“当日,在平阳城下,那秦侯说,赵王治三郡之地,政失于宽,赵王以宽济宽,顾不摄,秦王以上下君臣皆尊于法制,此治胜也!赵王外宽内忌,用人而疑,所任者皆族亲之近臣,秦王易简而内机明,用人无疑,为才所宜,不问远近,此度胜也!……赵王待人,形于颜色,其所不见,虑所不及,秦王目前小事,或有疏忽,但逢大事,必于四海相接,恩之所加,皆过其望,虽所不见,虑无不周,此仁胜也!”
随着士卒每一个字。
就像一把刀子一样戳进了赵偃的心里,此时,他恨不得一口老血喷在大殿之上。
苏劫的话,无疑就是他哪里痛,就往哪里戳。
别说是赵偃。
就是群臣,也都吓得不敢动弹,手都不知道放在哪里。
想想苏劫在三军将士的面前,说出这一番话,前线的士气,已经被惊扰到了哪种地步。
赵偃连连后退,摔倒在地。
内侍们纷纷上前想要将赵偃扶起,赵偃怒极,道“寡人,寡人!!”
郭开惊惧的无以加复。
这简直是拨了赵偃的衣裳,让他颜面扫地啊。
朝堂大家都不好说,但是在前线,会传成什么样子。
大殿上,良久没有言语。
赵偃深吸一口气,被人扶起,回到案几上!
赵国的臣子也顿时出言,道“大王,威加四海,乃是唯一战胜国秦国的君主,此人言论只是为了乱我朝纲,乱军民之心,根本不足为信,还请大王稍安,臣以为,当立即下令,谁敢在谈论十胜十败,便就地正法!”
一个老臣也说道“大王,臣等都知,大王素来贤孝,仅此一点,就非寻常人可以比拟,足以成为一国之君,还请大王息怒。”
赵偃看着众人的神态,胸口起伏不定,心道“除了贤孝?难道寡人真的是那十败所言吗,什么都比不过秦王。”
然而,此时却说道“寡人,寡人是气极了,此人,如此辱骂寡人,乃是我赵国之耻,寡人一定要灭了他,寡人会让他知道,辱骂寡人的后果。”
颜聚走上前来,稽首道“大王,臣以为,那秦侯散步如此诛心之言,虽其心可诛,但也暴露了此人确实对李将军无计可施,方才行此诡计,以臣看来,既然秦国无计可施,我等大可合纵列国,以韩国为屏障,彻底覆灭秦国在东郡的兵马,由李将军为合纵长,再行攻打秦国,秦国必被我列国所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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