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巴亥狠狠地咬了咬牙,几丝恨意在她的眼中一闪而逝,待她再重新抬起双眸时,她的眉尖眼底,早已盛满了如春风一样醉人的温柔。</p>
她慢慢的站起身来,来到努尔哈赤的身后,用她那纤纤玉手轻柔地捏着努尔哈赤的双肩,温声说道:“大汗安排得如此面面俱到,是臣妾多虑了。大汗每日被朝中大大小小的俗事所绕,臣妾却还要来为你增添烦恼,是臣妾失职了。”</p>
说完,她俯身将自己的下巴放在了努尔哈赤的肩头,用双手环在了他的前胸,娇媚的说道:“大汗,你会怪臣妾吗?”</p>
阿巴亥虽然已为人母,可年轻之时,也是出了名的美人,此时虽然年近四旬,可仍然风韵犹存。她知道如何在男人的面前收放自如,去捕获他那一颗燥动不安的心。</p>
这,也是她为何盛宠不衰的最大密绝。</p>
努尔哈赤虽然也是在马背上打滚的一介武夫,可是,美人在怀,而且还是如此的柔情似水。就算他的心硬如顽石,可在这一刻,也完完全全的融化了。</p>
他一把将阿巴亥拉入自己的怀中,用指尖挑起了她的下巴,印上了自己最火热的唇。</p>
“大汗……”</p>
阿巴亥一边在他的怀中轻轻的挣扎,一边红着脸,娇声喊道:“大汗……”</p>
“本汗的阿巴亥,永远永远都是当年那个最喜欢脸红的小丫头!”说完,他再一次将自己的唇,盖在了她的半点殷红之上。</p>
这一次,阿巴亥没有再拒绝他,而是任由他抱着自己走入了内殿小憩的贵妃榻上。</p>
天,渐渐暗了下来。</p>
当夕阳的余晖只在窗棂之下徒留几许残红时,阿巴亥终于依在了努尔哈赤的怀中。她用手轻轻地拨弄着努尔哈赤胸前的衣扣,淡淡地说道:“大汗,今日宫里头的宫女太监,都聚在一起嘀咕着四贝勒府昨夜所发生的事。”</p>
说完,她微微抬眸,悄悄的打量着努尔哈赤脸上每一个细微的变化,小声问道:“大汗,四贝勒他没事吧?”</p>
努尔哈赤握住了她柔若无骨的小手,面无表情的问道:“怎么,爱妃对四贝勒府的事,何时如此上心了?”</p>
阿巴亥向努尔哈赤的怀中靠得更紧了一些,她的声音更娇更柔了:“大汗,宫里头人人都在说,臣妾与孟古姐姐面和心不和,更将孟古姐姐的死,全都算到了臣妾的头上。这些年来,无论臣妾怎么做,四贝勒对臣妾都心怀介蒂。可是,他是大汗的儿子,也就是臣妾的孩子。孟古姐姐不再了,臣妾定当尽心尽力,为她照顾好四贝勒。臣妾常常想,若是他能早些娶妻生子,开枝散叶,孟古姐姐也能含笑九泉了。如今,好不容易了却了臣妾这一个小小的心愿。看到了他府中的几位福晋传出了喜讯,臣妾的心,才刚刚踏实了几分,可是,这玉福晋竟做出如此大逆不道之事,让四贝勒险些丢了性命。大汗,若四贝勒真要有个什么好歹,您让臣妾如何能够面对九泉之下的孟古姐姐啊?”</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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