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努力的挤出了一个微笑,对皇太极拂身说道:“妾身给贝勒爷请安!”</p>
皇太极心头一颤,她的嚣张跋扈呢,她的趾高气扬?为什么此时的她看上去是如此的孤苦无依,仿佛她已历尽了世间一切的沧桑,让她的眉尖眼底,尽是哀愁。</p>
“起来吧!”他伸出手,对这样的她,他实在生不出多少厌恨来。</p>
当他的手碰触到她的十指时,她轻呼了一口气,本能的将手向后缩了缩。</p>
“怎么了?”他皱着眉,不解的问道。</p>
“回贝勒爷——”</p>
春甜行了行礼,回答道:“大福晋思念离去的小世子,所以,她不停的缝制以前为小世子准备的小衣小裳。每一次,她拿着这些亲手为小世子准备的衣物,都会情不自禁的落下眼泪,所以,做起针线来,才会一次次扎到自己的手指。”</p>
“多嘴——”</p>
钮祜禄氏向春甜呵斥道:“在贝勒爷的面前,怎能容你如此的没规没矩,还不掌嘴。”</p>
“罢了——”</p>
皇太极扶起了她,便松开手转头对春甜说道:“你先下去吧,我想看看你们大福晋所制作的那小衣服。若没有我的吩咐,你们都别进来打挠。”</p>
“是,奴婢告退——”</p>
春甜向皇太极行了行礼,便带着屋里的众丫头走了出去。</p>
大玉儿用研判的眼神紧紧地盯着钮祜禄氏,拼命的想从她的眼神中读出一些蛛丝马迹来。可是,除了那思子成疾的哀伤之外,大玉儿在她的身上再也找不到任何的东西了。</p>
难道燕无双是在说谎,这一切都是她欲盖弥章的障眼法。她才是那一个贼喊抓贼的幕后之人。</p>
钮祜禄氏被大玉儿那咄咄逼人的目光弄得有些不知所措,只见她顺了顺腮边的发丝,浅笑着说道:“这些日子以来,我幽居于此,渐渐的忘记了什么叫做仪容仪表,今夜,不知道贝勒爷跟玉福晋突然来访,失态了。”</p>
“是吗?”</p>
大玉儿依然紧盯着她,笑着说道:“其实,相比府里的风风雨雨,我倒觉得,能得大福晋这种与世无争的日子,那才是真正的福气。”</p>
“风风雨雨?”</p>
钮祜禄氏蹙了蹙眉,有些不解的说道:“难道府中又出事了吗?前些日子,哲福晋来看我,曾对我说,在她的辛苦操持之下,贝勒府上上下下一片详和,照理说,府中应该太太平平的过日子才是呀,又何来风风雨雨之说呢?”</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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